“亲爱的奥朗,
原谅我这么久才给你回信,上了年纪总是容易把安排好的计划弄得一团糟,手上太多需要消耗精力的事情。
很开心你能去那么遥远的国家游历,我青年时期就一直期待能和朋友结伴环游世界,可惜当时囊中羞涩,一直引以为憾。
你给我寄过来新的论文我仔细地研读了,我必须要说非常好,这次中国之行给你展现了很多完全不同的东西,这对整个魔法世界来说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我已经将你的论文寄给了我的好朋友,埃菲亚斯·多吉,他是威森加摩的特别顾问,他在这方面深有研究,我相信他对你提出的想法也非常感兴趣。
可惜令人尊敬的魔法理论学家阿德贝·沃福林已经去世,不然你一定能和他相谈甚欢,我曾经不止一次同他请教,这是一位可敬而伟大的学者。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董事会决定延后关于你任教的提案,理由是你刚成年,当然,这完全在我意料之中。年轻有些时候也有它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我希望你原谅那些反对的人,他们不像我那么清楚地知道你有多么优秀,多么让人惊叹。
在这期间,你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自由掌控,我建议你继续到处游历,学校所能教授给你的不过是世界上微不足道的一点儿,更多需要你自己去发现去探索。
愿梅林保佑。
你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
1989年9月10日”
“亲爱的奥朗,
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上封信一起寄过来的手稿,(对不起,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修改的版本)我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看,甚至忍不住拿出来在教职工大会上大声朗读了出来,米勒娃批评了我之后,又把你的手稿直接拿走了,你知道她一直把你当作她执教以来最大的骄傲。
我突然发现你们有很多共同点,她同样取得了OWLs和NEWLs年级第一,当过级长,女学生会主席,以及当代变形术最有前途的新人奖获得者。
写到这,我突然想起似乎忘记告诉你,你已经被提名为当代最有前途的青年巫师,这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埃菲亚斯打算把你的定稿论文寄给《现代魔法》等学术刊物,他想让我保密,给你个惊喜,因此我决定偷偷告诉你。
爱你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1989年10月21日”
“亲爱的奥朗,
我刚给埃菲亚斯回信,因为他一直洋洋得意地告诉我你上周去他家拜访了他,相谈甚欢,非常投机,一方面我对老友能够收获忘年交而开心,另一方面我自己也颇为自责,没能给你多少帮助。
不过这周有个好消息,我相信我不是第一个告知你这个喜讯,在你论文被发表后的一个星期,你已经成功当选当代最有前途的青年巫师,董事会也全体通过了你的任命,刚才说法不太对,这是一连串好消息。
两星期前你告诉我你打算去世界各地走一圈,我非常赞同这个决定,特别是你这几个月一直忙着论文,我知道已经相当疲乏了,相信我,这会让你重新充满活力,不过我建议你找克洛伊同行,请不要怪我人老多事,因为她的任命也下来了,可能你们以后难得抽出时间旅行了。
梅林保佑
你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
1989年12月1日”
“亲爱的奥朗,
我已经收到你寄来的礼物,这根日本的樱花纪念魔杖非常有趣,我敢打赌,奥利凡德如果知道一定会想和我交换的。
从信中看,你非常不容易地找到了日本的Mahoutokoro魔法学校,我只听闻它在琉球群岛上,想必你一定费了不少功夫。虽然这所学校很小,但是他们的魁地奇成绩却极为出色,对于你所描述的日本魔法文化,以及他们东西方交融的魔法理论对我而言也是很有收获,他们在灵魂上的观点很多与你不谋而合。
不得不说,你的论文影响是巨大的,因为你在旅途中,我被预言家日报主编拜托了无数次,他们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接受他们专访,据他们说读者寄来表达希望有你专访的信已经堆满了整个出版社,即使这样每天都还有源源不断的猫头鹰,但说实话,我认为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还有,布巴吉教授对你的很多观点都有自己看法,希望我转告你能有机会和你面对面的交流(我一直告诉她,你很快就要来任教了,但是她还是拜托我立刻转达给你)。
希望你的美国之行一切顺利,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伊法魔尼魔法学校的变形课罗德里格斯教授,他和我私交非常好,也是个非常容易相处,性格开朗的人。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我相信他一定很乐于帮忙。
爱你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1990年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