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总随意出入宫中的小本本被父君揪出来了,然后被父君罚了半个月的俸禄。”
“卫尉萧如坤将他老爹太尉萧策的冷面孔学了十分,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冷,两人见面就像两仇人似的。”
“对了,今年国南比往年都冷多了,进贡的马匹慢了十来天,太仆江守敬急的头上冒出好几个泡,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父君体谅他只罚了他一个月的俸禄,他差点当场跪下来哭。”
“更搞笑的是,将近年关,廷尉甄士添忙得几日都未回府,带着的手下也跟着处理事务忙得很,然后忘记向他府中亲属汇报,他家夫人与老太太差点跑到父君那儿报案。”
“还有,在立太子后,大家都跑去站队,典客吴维去太子府上时正好碰到太子他老丈人与太子喝茶,被冷落一个下午,又跑到翊王那儿,也是巧,他又碰到翊王与他老丈人喝茶,又被冷落一个下午,后来倒是没了吴维的消息。”
“宗正李云儒也就是皇叔,他太倒霉了!他被雁鸿长公主拉去处理家事,偏袒雁鸿长公主后被雁鸿长公主讽刺,偏袒驸马也被雁鸿长公主讽刺,差点被雁鸿长公主的利嘴气进医署。”
“治粟内史明子乐一直在国都外奔波,不过他儿子倒是整一油光满面的同五哥一起在国都胡吃海喝,潇洒自在。”
“少府宋睿在帮他大儿子参过庄王一本后就因年关将近,忙着催匠人们赶工,听说都快与匠人们同吃喝了,不过应该还不知庄王欲谋他大儿子命的事儿,不然他那暴脾气,得炸……”
李玑衡就默默的听着,不时还会为李玑韶添上几杯水,这些东西他都知道,不过七弟的嘴巴,他也管不了。
说完这些,李玑韶突然凑到李玑衡的身边,在李玑衡耳边贼兮兮的问:“话说,三哥你有见过国师的样子吗?”
李玑衡被李玑韶突然的举动吓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不曾。”
“咦,那国师不是为三哥治病了么,三哥怎会不知?”李玑韶疑惑了。
“那时我一直昏迷着呢。”李玑衡敲打了一下李玑韶的脑袋。李玑韶也跟着将脑袋缩回一下。
“也对哦。”李玑韶傻笑道,“告诉三哥你哦,那国师可神秘了,他都进宫这么久了,他的真面貌我一次都没见过。”
“对了,还有,在宫中有消息传,那国师说三哥你根本就没伤得那么严重,什么奄奄一息都是假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当初可是看见三哥你那副样子,根本就是脉微欲绝的样子嘛。真是太可恶了,他竟然诋毁三哥你。”说着李玑韶愤慨的拍起桌案。
李玑衡安抚道:“可能是当时我心病重了吧。”
“三哥。”李玑韶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怕李玑衡又想起那段往事,连忙转移话茬,悄悄附在李玑衡耳边说道,“三哥,你说太子这都立了这么久,父君怎还不让我们去封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