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头子简直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始终不肯重用连海!
连泽被一帮子长辈拉到了连家家主,连老爷子的书房。
“打赌?你们这个赌注,是不是有点不合理啊?”
老爷子不愧是沉浮商场多年,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连整个京城最红火的酒楼,一个月也不能有一万两银子的利润,何况泽儿还只是分红。”
跟着来的几个人一见老爷子这么说,顿时就不干了。
“可是他自己刚才都答应了!”
“我看啊!脑白金的成功只是他运气好,来了个出奇制胜,经营这种普通的生意,肯定就不行了!”
“对啊!酒楼的生意竞争压力多大,那一个村里来的,怎么可能经营的好!要我看你就是被那个丫头勾引了,失了魂儿了!”
说实话,连泽虽然对景恬有信心,可也知道酒楼竞争激烈,一个月回本,意味着要赚三四万两银子,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大家这么说着,还诋毁景恬,他实在是生气。
“爷爷,这个赌我接了,我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
大不了他到时候,多喊朋友们过去捧场。
这么些年,他也存了一些钱,况且还有这几个月来李景记的分红,也让他攒了不少私房银子。
连老爷子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连泽,难道,他看走了眼?
这个一向精明能干的孙子,真是被美色所惑?
“呃……你要是自己坚持,那我也就给你们做一个见证。”
“多谢爷爷信任,若是我输了,愿意交出除了脑白金和商州之外的其他产业。”
商州不行,商州是脑白金的产地,他若是不亲自看着,怎么能放心。
“那大伯若是输了,该如何?”
“这……”连伯安一想到自己可能要交出手里的产业,不由得有些肉疼。
可是,他绝对不可能输!
而连泽手里掌管的那么多产业,若是交了出来,他怎么着也能给自己这一房捞回来一些。
毕竟,老二家里还不如他呢!
“我手里只有京郊的几个田庄,若是我输了,便也请父亲收回去,重新分配。”
“好!既是如此,那么我就来做个见证吧!”
把打赌的事情说好之后,连泽很不高兴的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家。
一群利欲熏心的人,不说为爷爷分忧,成天就想着谋算现有的这些家产。
他还是赶紧跑去找景恬,商量商量北辰楼开业的事情为好。
一路上,连泽惊讶地发现,很多人都在议论北辰楼。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来的一路上,很多人在议论。”
背着打赌的压力,连泽对北辰楼的宣传更加上心了。
景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当然议论啦!全京城差不多点儿的说书人,都在说关于北辰楼的故事呢!”
哦?连泽一惊,随即眼前一亮,请说书人宣传,这个法子倒是新奇。
可是,这样宣传效果虽好,开销一定很巨大吧!
光是那些酒楼茶铺,同意让说书人讲北辰楼的事情,就得花费不少。
而且,大一些的,便是花钱,人家肯定也是不干的。
连泽说出自己的疑惑,景恬却抿着嘴,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我还赚了些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