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凌气愤地无以复加。
罗伯特却继续振振有词:“我虽然见钱眼开,但也未必真的就见利忘义,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回中国是她最好的选择,只是她自己还未看清楚,我推她一把,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最好的选择?”沈凌冷笑道:“就因为向柯现在更有钱?你倒真会替别人打算。”
罗伯特理了理自己被沈凌抓乱的衣襟,严肃道:“小伙子,有这个功夫,还是先把自己的事业搞好吧?从来都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说完,他冲沈凌眨了眨眼睛,诡秘地一笑:“其实那个谢先生也算不得高明,若不是他,向先生也没那么容易带走他的女儿。所以说,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其实还是挺可悲的。”
沈凌望着他的背影,悄然握紧了拳头,果然是他,真的是他,谢君平,他怎么会那么蠢?
……
此刻,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了灵澈一个人。
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在刚刚病房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同样,她也不会知道,沈凌在门外默默地守了她三天三夜。
人说病来如山倒,灵澈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剩下的只有无休无止的酸痛。一整个下午,只有护士过来帮她量了一次体温,叮嘱她按时吃药。然后整个空荡荡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所以,她才会觉得格外的孤独,原来,一个人病倒在异国他乡,竟是这样的无助。她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掉了,会不会有人为她难过?
尽管她最思念的那个人,带走了她最心爱的女儿。
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
虽然烧已经完全退了,可是她看起来却依然很是憔悴。
在医院的这三天,她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除了罗伯特偶尔来看一下她,她已经基本和外界断了联系。
只是她不知道,只要她推开房门,走出去,就能看到沈凌那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只可惜她只顾着顾影自怜,面对着外面的花花世界,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出院的那一天,灵澈都在忍不住地想,假如那天罗伯特没有想起来打电话给她,她会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小公寓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颤抖着手开了门,刚要将门锁上,却听到对面房间房门打开的声音,小忆探出一个脑袋,惊喜道:“妈咪!”
灵澈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问他:“要不要进来玩?”
小忆认真地思考了下,点点头道:“不过我要先给爸爸打个电话。”
灵澈皱了皱眉头,将小忆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轻声道:“你一个人在家吗?”
小忆自豪地点了点头,道:“是啊,爸爸要我在家等妈妈回来。”
“这几天都是你一个人吗?你爸爸到哪里去了?”灵澈只觉得头大,沈凌居然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小忆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爸爸要上班,林奶奶本来说要接我回去的,可我想妈妈,想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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