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那些青少年都是没有怎么接受过治疗,在家里人疏于管束,接受到外界不好情绪的干扰,出现了潜在的报复社会,发泄不满的情绪。”韩烁说着。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雕塑展,我当时和赵欣儿救下了一个坐在天台画画的男孩吗?”李一凡一直在思索着该怎么样把自己的猜测和怀疑告诉韩烁,有些事情自己都不能相信,该怎么讲给别人听。
“记得,就是叫沈家俊的男孩吗,参加了什么用艺术治疗心理疾病的治疗机构,说起来,我记得成成的爸爸说成成也参加过。”韩烁说完,继续问道。“你刚才问的时间,难道你怀疑和那个治疗机构有关系?”
“不知道,只是觉得当时那个男孩会躲过那么多监控,突然出现在地形比较复杂的天台边上,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没有人指引是更本不可能的,但是我们有没有看到指引的人,会不会是用了某种,只有沈家俊能够看懂的符号?现在想来我觉得成成的死有可能也是这样,也许有人用了某种暗示是我们不知道的。”李一凡大胆的推测着,心里越发的把这两件事想到了一块去。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站着,怎么不上去,我可是看到救护车已经来了,还是先不要让成成的爷爷知道自己孙子过世的消息把。”王志拿着车钥匙走到住院部的门口,看站在那不动的两个人说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们还是先上去看看吧。”韩烁说着,就向着电梯走过去。
到达成成父母白天呆过的病房楼层后,隔着一个走廊都听到成成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叫骂声,不管旁边护士和医生的劝慰,像是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医院和自己的丈夫身上。
“你们医院到底怎么看护病人的!就一眨眼的时间,我刚做完手术的儿子怎么可能有力气从病床上冲下来打碎玻璃的!”成成的母亲重复着一遍遍这些问题质问着面前的人。“为什么你要去抽烟,明知道我睡着了,你就不能稍微等会,不抽那根烟会死啊!你是不是一直盼望着这个儿子死了,好再生一个。”
“这里是医院,成成已经不再了,你再这样他也回不来。”男人一脸悲伤的看着地上做着的女人,他已经没有心情和力气与她争吵。“成成死了我也很伤心,你这样满是是血也不是办法,咱们先回去好不好。”
“不!我不回去,今天他们医院一定要给我个说法!”成成的母亲伸出自己那还占有血迹的手,指着旁边站着的医生不依不饶的叫喊着。
”在送来医院的时候,你也没有告诉我们孩子是有心理疾病的,他在拿玻璃自杀前,还伤到了临床的三名病人,现在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头部伤口受到了二次创伤,还在抢救中,我们当时也尽力拦截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是直接冲过去打碎门上的玻璃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麻醉恢复室当时值班的两名医生解释着当时的情况,可是成成的母亲完全不听,即使医院的院领导过来劝她,她依旧那样坐在地下,就是大哭着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