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是不是人带进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测这很可能类似一种……嗯……寄生兽。”危子易用衣服摆儿将针擦了擦,小心地塞进袖中,然后转头对白姐说道。
“寄生兽?!”我和白姐异口同声道。
“寄生兽不就是日本的那个啥……那个会钻进人右手然后控制大脑要全世界的……可怕生物么?”小道惊愕道:“我是不是得这样……”他紧紧握住右手朝着它叫道:“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就见危子易一头黑线:“人家小右哪里可怕了,再说这东西应该只是像常春藤那样喜欢依附在物体表面罢了。“
“科学来讲这可能是一种古老的共生关系,这东西必须靠着物体支撑,而墙离开了它又会风化,所以它们互相依存万年不朽,像钟乳石一般成长,到现在生长成这副茂盛样子。”朗玄清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所以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小道伸着头做一副倾听样子。”
“不知道。”危子易和朗玄清一同摊了摊手。
小道一捂额头:“不知道还有什么说头呢?先走了再说吧。”
我们手头没有现有的工具,不能大面积剥下墙壁仔细研究,心想这东西又没打我也没咬我,为什么要纠结着不放呢。
搞了那么多名堂,我们也仅仅只是了解到了皮毛。
说话间大家已是走了一段路,谁知沿着唯一的路口转弯,我们就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面前的石壁上安安稳稳地横着一根荧光棒。
惊讶席卷了我们的内心,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失望。
“我们特么的走了那么多路居然又回到了这里?!这快是小爷我一年走路消耗的卡路里了。”小道骂了一声,赶紧又冲到前面去,“靠还真是在兜圈子,再这么走下去不用麻烦鬼使黑白兄弟了,咱几个自己也能走到阎王殿。”
我们走了那么长时间的确累得不轻,大家都有点吃不消了。我的小腿像灌了铅是的沉重异常,脚更是肿胀起来,眼看快要失去知觉,想是也难以再走一圈了。
我们不得已只能进行短暂的休息,然而这样的休息并不能让内心得到放松,反而越发焦急起来。在这里拖的越久,任务完成率就越低,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必须想个办法!
小道没接白姐递过来的水,他一直低头在沉思什么。我们各自补给了下身体所需,也都沉默起来。
这迷宫是人造的,诡计是人想出来的,那破解之计也会是人想出来的。
它一定有出口,但也一定有障眼法,就看我们能不能突破它而得生了。
小道忽然抬头打了个响指儿,把我们都拉回神儿。随后他二话不说站起来转身就往墙壁上爬,奈何他似乎很久都没运动了,张牙舞爪了半天半点都没上去。
“咋了想不开别学猴儿啊。”危子易惊诧的看着抓耳挠腮的小道,“坐下来好好想想还是有可能的。”
“别废话,小爷我想出对策了,一试便知。”小道没好气地回头道,“快给爷整个垫脚的。”
“你要上去?”白姐看着小道,随后还是把背后靠着的背包推了过去。
小道点了点头,踩着背包笨拙的抬腿跨了上去,然后在吃力的将身体拽上来。
待到小道摇摇晃晃的站在墙头上,我们还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嘿,祝佑叔,别真想不开啊,这么点高度摔不死人的,顶多残废。我们还有希望,不值得啊。”危子易在下面仰望着小道张开双手。
“小爷有这么脆弱吗?”小道无奈道:“把手电关掉。”
虽然不知道用意如何,我们还是听话的熄灭了光源。
白灿灿的手电光一灭,顿时这里就成了荧光的天下。荧光绿充斥着视线,照应着黑漆漆的穹顶。
小道双手插着腰,细看一番,忽然眉头一皱,对我们叫到:“快上来,这里有个奇怪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