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获罪?”
“竟有如此恶劣行径?”
此人话音一落,站在徐庶身边的学子都下意识向远里靠了一步,易潇等人虽没有将情绪表露于外,但眼神中也带上了几分警惕和狐疑。
徐庶闻言先是面色一变,而后镇定慨然道:“兄台所言,徐某不作辩解,但望诸位周知,徐某于世二十余载,从未有做过后悔之事。
杀人获罪……确有其事,虽所杀之人乃是该杀之人,也实在应当有所反省,这正是庶来此无极阁的缘由所在。道不同者,莫怪庶言止于此。”
“杀人就是杀人,任你百口也莫辩!”那出言检举之人不依不饶,“我等皆是读圣贤书之人,怎能有你这种粗鄙恶人做同窗?我劝你早早离去,不要给无极侯和无极阁败坏了名声!”
“你!”徐庶瞪大了眼睛,又将翻涌的气血压制下来,“休要再胡搅蛮缠,否则我便请求无极卫将你带出这无极谷!”
“好呀,我倒要看看无极卫会赶走我,还是你这个杀人恶徒!”
二人争锋相对一番,均是抬头去寻无极卫的踪影,谁知此处的无极卫早已站在了围拢的人群之外,紧跟在一个小少年身后。
“二位兄长,莫慌莫慌,有何事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不妨和在下说说由来。”这少年侃侃道。
“你是?”男子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无极卫,有些拿不准少年的身份。
“在下司马懿,如今忝为吾师门下学生。”
“你师?敢问尊师何人?”这话是易潇问的。
“正是当今天子之兄,无极侯张是也。”
少年的话语引来众人纷纷惊叹。
“原来是无极侯的弟子!”
“他的话该是能代表无极侯的意思了。”
“无极侯此生不入仕,他的学生若能承其才学,必然在仕途平步青云啊!”
“还不止如此,这司马懿好像是河内司马家的公子吧?此等身份也是我等拍马不及呀。”
听着周围的人议论,徐庶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魏贵抢了先。
“司马公子,”魏贵细长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寻常的光亮,“这位公子言说,徐庶曾有杀人之劣迹,不配与我等同入门墙,然徐庶毫无羞愧之意,更不愿就此离去。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正是如此!此人——”
“兄台莫急,”司马懿斜着脑袋微微一笑,稚嫩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怯意,“徐兄。”
“司马公子。”徐庶抱拳道。
“你因何杀人?”
“为民除害。”
“可否详述?”
“在下好友遭人欺辱,家破人亡,故愤而杀人。”
“何不报官?”
“辱友者,正是当时长社县令。”
徐庶表情坚毅,声音沉稳,不似作伪,加上如今世道,地方官吏七七八八都有着斑斑劣迹,他的话也被众人采信了七八分。
“你胡说!”那男子又道,“长社县令深知百姓疾苦,深受百姓爱戴,常常与民同乐,开仓济民,如何会做出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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