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扫向凌微笑的玉白颈项,那里,被玫瑰刺扫中的肌肤,正向外慢慢渗出血来。
初见时的诱惑慢慢的回卷,那一次凌微笑似也被玫瑰刺破了玉颈,当时他就想用唇去吸吮那一滴碍眼之极的血。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他低头,噙住那片血色,伸出舌头慢慢舔吮,低笑轻喃:“好乖,在等我吗?”
声音是沙哑的,带着丝丝情欲,让人从骨头里感到慵懒般的香甜。
凌微笑只觉得从那热热的唇舌间似伸出无数的细手,勾住她的奇经八脉,让她痒得卷起了脚趾。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比起男女间情事的技巧,二个人天差地别,一个是博士后,一个是幼儿园。凌微笑完全不敌!
整个人软融了一样,安静地站在那里,听任男人晴色的啃吮。
她想拒绝,却完全没有理由推开这个男人。
手指慢慢在凌微笑的腰线上反复留恋不去。手心里传来的凌微笑细细腰肢的线条感,美好到令人惊讶。连凌微笑激烈的心跳声,都能通过历流觞热贴的唇感知。
看着少女战栗的身体,和羞赧的小小表情,让他起火。
他哼笑着问:“怎么了,舌头给猫咬掉了。来,张开,我看看在不在了。”一边将唇移过去,盖在凌微笑无措的粉唇上。
几乎同时,唇被打开,历流觞冲进来,狂野霸道的翻搅吸吮……舌头卷过每一颗洁白的牙齿,甜蜜的风暴控制少女浅浅急促的呼吸。
凌微笑微微喘息着,脑子里昏乱成为一团,似乎所有理智都被对方吸走了。身体里惊惶流窜的血液似乎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会更为刺激的事,可是,奇怪的是,内心不仅不害怕,甚至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期待着历流觞更剧烈的蹂躏。
我这是怎么了?
凌微笑浑身发战般的轻呤……脑子里着了火,身体要暴炸……
是残留的药性,还是昨夜的情狂让她沉睡的女性欲望终于成熟而觉醒,凌微笑直到这一时,才真正的有了身为女人的自觉。
同样的一个人,经过了昨天,已是完全不一样了。性的觉醒,让她增加了一份动人的妩媚。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象是一朵花骨朵儿,对于初初绽放的第一瓣馨片也有着同样的羞怯与不知所措。
大概是这一段时间的血雨腥风,让她的内心极度不安。很想,很想被什么强大的东西狠狠地搂在怀里,很想很想,被什么人,温柔的怜惜!
此时,突然的,都得到了满足!
她闭上眼。眼角有一行泪痕,慢慢的流下去,流下去……
是残留的伤心,还是燃烧的激情,谁又能分得清楚。
*
韩小初坐在沙发上,在那一大片玻璃窗后默默的注视着这对情人。手心里的咖啡已冷,那股子寒一直由手心流淌进血管,慢慢的惨入心里,一片冰冷!
不,不要这样对待我!
历流觞,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不可以爱上别的女人。不可以!
你曾经给我的温柔,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就施舍给了别人!那些可怕的日子,你带着我过来,你对我说你会永远照顾我。
那么,是不是现在,已经到了永远的尽力了。
韩小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于,连眼泪都没有掉下一滴。
这么多年,爱这个男人,真辛苦!
辛苦到了快要绝望的程度!
所有的人一直都在安慰她,历流觞的正是因为真正在乎她,才会让她保持干净的身体和灵魂。
他要那些女人,不过是解决男性正常的欲望。她是不一样的,在他的生命里,她永远是独一无二的韩小初!
其实,她的心里,连那些最最低贱的妓女也忌妒过。至少,她们和历流觞,有过真正的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一个女人,年青不过这么几年,要永远保持干净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用处。
但守着一份希望,总比没有的强。
可是,现在,在那朵微笑面前,这一切,都成了一个破碎的笑话!
*
历流觞满意的看着凌微笑在他男性的魅力下端不稳脚步。他松开她。将那束花塞进她的手心,一边用一种极为优雅的手势,将她柔软的小手放进自己臂弯,带着她走回来。
凌微笑走了二步,才回过神来,羞耻的红迅速窜染上整个面孔,然后是脖子,一直向下……历流觞有一种很想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一下,那一片红到底会晕到什么地方才会停止……可是,他毕竟还是用惊人的意志力压下来了。
跨进门,他对韩小初打招呼:“小初,一起吃饭。”那亲切友好的笑留在唇边,转身,就搂着凌微笑走向餐厅,把韩小初一个人,丢弃客厅!
很想,很想就这样,大哭一场。
可是,韩小初毕竟是韩小初。在历流觞的面前,她一向最能忍耐!
深深的吸气,她站起来,走过去。样子平静,只是由她扫向凌微笑红肿双唇的一眼,却仍带着凌历的冰渣!
一张巨大的西餐桌,大得分得出二个世界,一头是孤伶冷清的韩小初,另一头,是抵足并肩的情人。
火红的玫瑰被凌微笑顺手插进琉璃瓶中,她半低头,极力保持平静的表情用餐。
好似,背后那一只魔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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