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枪口下,尽是难言的威压。
彭儒叹道:“只要你开口,这些不愉快就不会发生。”
魏冲笑道:“彭将军,我从来都没发现,你居然有如此强的掌控欲。”
彭儒有自己的苦衷,许多事必须亲自掌控,尤其是在长安这种中心城市附近,任何风吹草动,更得牢牢掌控。
“魏冲,说吧!”
彭儒淡淡地道,好似认定在枪口下,魏冲就一定会说。
白霓裳道:“彭将军,你派那些人下去,结果他们都死了,既然棺椁中的生灵,对我们没有威胁,那为何还要去招惹他们呢?”
妇孺都明白的道理,彭儒却不明白,并非因为彭儒太笨,而是彭儒需要担心关注的事太多。
彭儒瞧着白霓裳,叹道:“换做你们在我的位置,你们会如何选择?”
设身处地的想想,彭儒会这样,纯属正常,反倒是魏冲,显得过于拘泥。
白霓裳歪着脑袋,扭头问:“魏冲,为何不能对彭将军说?”
白霓裳只觉只要将事情说清楚,彭儒心里的石头就会落地,那样的话,问题不就解决了?
彭儒身为统治者,想要知道枯井的情况,这无可厚非,魏冲却在极力隐瞒棺椁中的事,反而显得很反常。
魏冲道:“以彭将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实情,只怕立即会仍几颗核弹下去。”
彭儒黑着脸,魏冲这是完全蔑视他的存在,看来不对魏冲用强,此事便无法解决。
那些特种战士看到彭儒的手势,纷纷做好开枪的准备,只要魏冲继续顽抗,彭儒绝对敢开枪。
魏冲被逼无奈,叹道:“彭将军,那我带你去一趟棺椁,你就知道了。”
彭儒闻言面容一僵,他想知道棺椁中的情况,却不意味着他敢进入棺椁,甚至他都不敢下井。
下井的数十特种战士,无一例外,全部惨死,这个险,彭儒可不敢冒。
白霓裳讨厌做事情婆婆妈妈的,便催道:“魏冲,你就直接告诉彭将军不就行了?”
魏冲也想直接说,但他必须信守承诺,道:“我答应过的事,当然得做到,彭将军若想知道,何不亲自去查看呢?”
彭儒冷声道:“魏冲,我看是最近我太惯着你,已经给你惯出臭毛病了,正好借此机会,给你好好治治。”
这已经是彭儒第二次对魏冲冷言相对,而这一次,彭儒做得更绝,直接用十几杆枪要挟魏冲。
“彭将军,此事我不说,完全是在替你考虑,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无所谓,即便这个世界亡了,我也有办法……”魏冲慢悠悠地说着,感觉在说一些废话。
看到彭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举起的手,就要挥下,魏冲急忙改口道:“彭将军,井底的棺椁,是唐禄第一次来人间时所造,当时彭将军正在落难,被唐禄所救,按照唐禄的指点,从此青云直上,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和地位。”
彭儒皱眉道:“你所说可是真的?”
若那棺椁真是唐禄当年所建,那唐禄指点他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时,已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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