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颜梦馨哭了,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没心没肺只有对傲雄忠心的承忠,觉得那“忠心”一下就软了,一种内疚油然而生。
当他因为呛入烟,并且缺氧导致半昏迷,俯躺在冰冷的地上。无一丝力气,而任凭近在咫尺灼热的火燃烧着,并且火势越来越大,慢慢逼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要死了,被活活烧死。但他不想死,还有很多事等着他…想什么都没用了。
在心灰意冷,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生的门打开了。
依稀听到一个女人在门口喊着,而烟升腾起来往外冒,使得底下有了些可以呼吸的空气…能活了吗?但还是没有力气…
一个女人爬到了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往外拖。快点拖,火都快烧过来了难道没力气吗?…大约是那个女人,只有她才那么小的力气。为什么救他?救一个要抓她的敌人?
女人将拉离了死亡…要走吗,不要走他一把握住了女人细细的脚踝,不为别的,只是想留住她。
“我救了你的命呀,你别恩将仇报快放手呀”女人很轻的声音传来灌入耳朵,飘渺得如同在另外的世界传来的一般。
是应该放手,让她走吧毕竟救了他的命,无论怎么说,是欠她的…当被手下扶起,看到颜梦馨晕倒在另一个手下的怀中,他又有了因为她而揍自己手下的冲动。要不是腿脚还无力,他只想将她亲自抱回去,谁也不给碰承忠心怎么疼就怎么疼,搂着受了极大委屈抽噎的颜梦馨,真恨他自己为了什么争回面子而伤害了她。他忙不迭的帮她擦着眼泪,好象是第二次帮她擦眼泪了,怎么她那么会哭?但这眼泪比十个女人对着他哭的杀伤力还大,她一哭,不光是心,就连手脚都会软了。
第213章 吃亏
“别哭了”承忠一只手上全湿淋淋的眼泪了,他往被子上抹了抹后,抓起被子一角帮她擦着。随后捏着她的下颚,微带歉意地看着她哭红的眼睛。
他克制不住的温存吻上了那双还流着泪的双眼…接着是脸颊…承忠轻轻的将那具象孩子一般羸弱,但又从火场上救过他一命的娇躯,缓慢的压在了身下。用最绵长的吻来倾述心中隐藏得最深的感激与柔情。哪怕是对方轻微的反抗,也无法影响他的情感宣泄他用舌尖轻轻抚摸着对方刚舔舐过自己胸膛的舌尖,这舌尖上还存留着微咸的泪水,原本应该苦涩的眼泪却如此甜美,让他怎么品尝都不够。
颜梦馨的手刚动,就被承忠捏住了手腕压在了一侧,她想把头转到侧面,承忠却扶着她的头继续深吻着。全身被挟锢着,身上沉重的重量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当嘴里的拥堵终于离开,承忠的唇移到了脖颈处,她贪婪地呼吸着,但压迫让她只能急促而微弱的将空气吞吐着。
“放…放开我”她颤抖的声音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是该放开她,然后还给毅翔。如果要她,必须得到傲雄的同意,否则会有大的风波。这里的男人除了自己的妻子之外,对待女人还是挺大方的。就算是傲雄,也会高兴的时候将他的女人奖赏给手下。但是没得到允许是不能碰的,否则就是损害了男人的尊严。不给个说法的话,哪怕是个低贱的女奴,也会用决斗来狠狠教训故意冒犯的男人。
承忠明知道这理,但就是放不开。他手开始在这具小身体上摸了起来,唇舌在细幼的颈上游旎,嘴里含糊不清着:“再让我亲一会,一会…”也不知道是骗她还是骗自己。
一定要去问毅翔要她,否则还没等她走,他快要在牵挂、妒忌、欲望等复杂情感中苦苦煎熬,甚至烈火焚身了。
帐篷门帘被撩了起来,身穿着便服的傲雄急冲冲的进来了。他一见床上此景,立即一愣,随后坏笑了起来。笑得是比他身后从掀起门帘投射进来的晨曦阳光还要灿烂承忠也只能放了颜梦馨,从她身上下来,用旁边的被子盖住了自己,向直嘿嘿邪魅艳笑的傲雄请安:“首领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怕你吃亏,所以过来看看。”傲雄笑得闪亮的黑眸都快眯成二轮新月了,他如玩笑般自嘲:“看来担心是多余的”傲雄将一旁的衣服扔给了承忠,承忠坐在床上穿了起来。
颜梦馨缓慢的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大哭起来,一腔委屈无法去其他地方述说,只能先发泄出来:“他欺负我”
朝谁告状呢?傲雄顿时从坏笑变成了忍俊不禁,他二边嘴角翘起,还是故装严肃的回复:“那怎么办?他是我手下,你说我会帮谁?”
承忠心知肚明,傲雄顽劣的秉性又出来了。也太恶搞了吧?
颜梦馨一愣,想都不用想,傲雄当然会帮承忠的。哪有自己亲信不帮,去帮敌方人质的。她只能去骂承忠了:“你欺负女人,不要脸”
“到底谁欺负谁?”正在穿衣服的承忠火气上来了,昨天是他被绑着,到现在有些地方还有点肿,烛油再烫一点要涂烫伤药膏了。
“狡辩什么,不是你是谁?”颜梦馨擦着刚被吻过的嘴,火气比承忠的还要大。
“那叫欺负吗?我还觉得我自己亏了”承忠想都没想的吐口而出,那么安慰宠爱她,她还不领情。
颜梦馨更是恼怒,脸上由红变白,由白变青了:“你亏了什么,难道你侮辱我是你亏了吗?”
已经在床上套好长袍并且系好腰带的承忠,反唇相讥着:“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倒过来,我做你干过的事,你做我干过的事,你再比较下到底谁吃亏”
这怎么比较?这个家伙还打算晚上滴她蜡,明早舔她胸,然后让她压着他吻。颜梦馨气得简直快西斯底里了:“你无赖”
“你才不可理喻”承忠不肯相让的吼了回去。其他女人如果能得到他那般温存,早就乐疯了,只有这个女人还满心的不乐意,还说亏了难道他那么差劲配不上她吗?
帐篷口其实已经有许多人了,但奴隶和长工不敢往里看,只有二三个过来看热闹的老爷好奇的往里张望着。
只见傲雄站在床前,而床上那二个正象小孩在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在吵什么。傲雄那种连老爷们都为之倾倒的成熟气质,和身后二个儿童般的斗气,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此时傲雄以身后的热闹为背景,对着帐篷口夸张的无奈双手一摊,很是揶揄和黑色幽默的自言自语,声音磁性好听、沉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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