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一周里,每天她都去郁尘房间里睡,郁尘确实有时强忍着,说房事太过频繁会伤了她的身,所以仅仅只有三次。虽然每次都让她疼痛不已,但疼痛正随着时间推移正在慢慢消褪。郁尘也能掌握分寸很好的克制,每次她享受和感觉到郁尘的爱护和疼惜。想到此时,她脸上露出甜蜜笑意。
通话器提示音响了,难道是郁尘想找她。颜梦馨立即翻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就走到通话器那里。
“你好,是谁?”颜梦馨笑着问。
“是我,梦馨”睿明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了出来。
颜梦馨的笑容顿时凝结,半响过后才冷淡的回了声:“噢”
“到我房间陪陪我好吗?”睿明声音有种难以述说的寂寞,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氛。
“对不起我很累,已经睡了。”又过了许久,颜梦馨才隐晦的拒绝了。此时此刻,她觉得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压迫得她胸口隐隐作痛。
颜梦馨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挂下通话器就立即去睿明的房间。但想到睿明对她如此的无情,她克制住了自己,继续等待着。
长时间的无声,终于传来睿明的声音,轻柔而和煦:“好的,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颜梦馨挂断了通话器,心中觉得空落落的。
她回到了床上,脚一下又变得冰冷。也不知道是因为脚太凉还是其他的事,她翻来覆去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入睡了。
新的一瓶酒拿到了,卿欢和彪勇打牌。
“你输了,扣除十分之一的酒”卿欢笑吟吟的将手中最后张牌扔在桌上。
“今天手气不顺,拿得都是什么牌?再来”彪勇懊恼的将手中的牌全部塞进桌上一堆的牌中,随后全部拿起整理起来。
“都连输三盘了,再下去你的酒也快给我了”卿欢等待着发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闲聊起来:“梦馨昨晚又去郁尘房间了,而这段时间没一次去…”
“不该你管的事,你还是少操心”彪勇倪了他一眼,开始发牌:“难道你真想成为夫人的丈夫?”
卿欢一张张拿牌,叹了口气:“说得没错”
彪勇停住了,象看着外星人一般看着卿欢,随后伸出三根手指,捂着卿欢的额头。他的手指又粗又长,象个蒲扇,就三根手指就完全遮住了卿欢的额头。
“没发烧呀”彪勇探着卿欢额头的温度戏谑道。
卿欢往后靠了靠,甩开了彪勇的手指,烦躁道:“是真的,你可能不想她,但我喜欢她。”
彪勇象看着陌生人一般继续看着,随即哑然失笑着继续发着牌:“去吧,但别强来,小心她到首脑那里哭鼻子。你凑一个数,也好早点完成工作。”
“不是因为工作并不是因为她是夫人,也不是因为她返祖,而是…”与平时严肃而此时笑侃的彪勇不同。平时嘻嘻哈哈的卿欢此时却非常认真,他微微发着愣:“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强迫我,把我当做朋友而不是玩物。因为你很强,所以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女人如果对自己尊重的重要性。当她为我受伤时,我就真的喜欢上她了。”
“大情圣,如果你觉得欠她的,以后找个机会还她就是,不用以身相许吧。”彪勇嘴角挂着丝冷嘲:“再说报答的机会以后大约等不到了,毕竟她是夫人,现在还有多少男人敢碰他?出牌吧”
“是呀。”卿欢好似带着点忧伤:“确实不敢碰了”
“出牌出牌,那一半的酒我要赢回去”彪勇食指扣得桌面砰砰响,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
在实验室里,颜梦馨完成了最后一针收针,笑着跳了起来:“好啦,好啦郁尘过来试试”
穿上毛衣,郁尘笑着摇了摇头。毛衣太小了,裹在郁尘身上象包粽子。
“人家一直不停的量尺寸的呀,怎么还会小呢?”颜梦馨嘟起嘴嘟囔起来:“脱下吧,我拆了重新织。”
“拆了多可惜,送给其他人穿好了”郁尘笑着脱下毛衣,折叠好给了颜梦馨。
卿欢的个子还要小点,阿瑞斯虽然比郁尘低,但体格强硕。而扶哲的体型和郁尘差不多,穿上也是包得紧紧的。也只有睿明了。
毛衣长短合适,但大小有点局促,睿明体型修长,如果穿的话正好。
不给他颜梦馨气鼓鼓的将毛衣放到一个角落里:“等会我用水洗,然后撑开来,线松了说不定就能穿了。”
郁尘心知颜梦馨还跟睿明闹脾气,正想劝,实验室门开了,睿明走了进来。
郁尘赶紧的行礼,随后问:“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我可以去您的办公室的。”
“不用,坐久了也想走走”睿明走了过来,见颜梦馨扭过身不理他,深邃的黑眸仿佛更加深沉了。他对郁尘道:“觉得胸口有点闷,你帮我测测血压吧。”
“梦馨”郁尘刚想让颜梦馨拿来血压仪,颜梦馨已经走出了实验室。他只能替她抱歉道:“梦馨还不大懂事,请您多包涵她。”
睿明脱下外套搁在一旁,微笑着轻声道:“不碍事,快帮我量血压吧。”
又是夜晚,今天郁尘说很忙。颜梦馨睡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住了她。她轻轻浅笑,一定是郁尘做完事想她了。于是她翻了个身,将身边搂着她的人也抱住了。
不对,郁尘身材没有那么纤细。颜梦馨顿时睡意全消,她睁开了眼,只见睿明那深得不见底得黑眸正对着她,手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颜梦馨一下坐了起来,随后往后退缩了下,戒备的看着睿明。睿明并没有脱衣服,也坐了起来,优雅的侧身看着她。
僵持了许久,颜梦馨一开口就让睿明心为之一沉。
“您请回吧”颜梦馨坐在床最里侧,微低着头轻声道。
睿明一条手臂撑着床面,深吸了口气后柔声道:“去我房间吧,我很想你。”
“不”颜梦馨冷冷的拒绝。
睿明带着一抹难以述说的忧伤寂寞,看着不再看他一眼的颜梦馨,口吻里微带着恳求,但又似命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