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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礼貌地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江韵院长你好我是奉首脑的命令办事,请不用询问了。”
江韵看着金属保温桶,微微一笑:“那么能不能告诉我这是送给谁的,是什么东西?”
特警部掌握了一切,梦馨夫人此次是以扶哲部长妻子身份,并没有透露是首脑夫人。
特警于是回答道:“这是给梦馨女士的,至于什么东西我不方便透露。没其他事我先走一步。”
江韵心中满是疑惑,但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看着这个高大壮硕,应该是兵警特行业的男人,提着保温桶进了扶哲的房间。
有人在门口轻声喊,扶哲打开了门,荷露站在门口轻声问:“我能进来吗?”
酷似月云的外表,让扶哲愣在了门口,半响才轻声道:“我正好要去妻子房间,如果有什么事请说。”
荷露猛地扑到了扶哲的怀中痛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像月云?我再也受不了江韵把我当做月云了,让我进去,请告诉我一切。”
扶哲本想将荷露推开,但心还是软了下来。他左右看看,走廊里无人,于是带着痛哭流涕的荷露退回了房间。
第271章 撞见
在门口被抱着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带进房间里反而隐蔽点。扶哲将抽泣不已的荷露扶至沙发后转身:“我去帮你倒杯水。”
荷露好象稳定了情绪,坐在沙发抽抽噎噎着。接过扶哲递来的水喝了口,见桌子上的金属保温桶,边站起靠近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见荷露伸手要打开看,扶哲将保温桶拿起,随意的搁在了一边的床头柜上:“是药。我妻子身体不好,吃下去的药总是不见效。所以试试汤药调养。”
并不是担心荷露将汤给打翻了,因为一见到鸡汤这种几乎无人可以享受到的特批,势必会引起更多的好奇。
荷**了下头,随后噢了声就开始环顾了房间四周,随后低头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的妻子…怎么会有那么多丈夫,她是不是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这个问题很隐私,扶哲并不想回答。但见到荷露与月云相似的模样,就如同月云在问他一般,他心中忍不住酸楚,轻声回答道:“她很普通,但又很特别。本来只是对她外貌有点好奇,但随着相处,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
荷露垂头侧立,轻声柔语,言语中透露着无尽的哀伤:“真羡慕她,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能让江韵忘了月云,能真正的喜欢我,而不是我的外表。”
扶哲深深叹了口气,江韵也喜欢月云,因为月云和他深深相爱而相互唯一,让江韵无法涉入。
但没想到的是,月云在病重时还是接受了江韵,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江韵的尽心体贴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于是他安慰着荷露:“时间能改变一切,等到江韵明白你对他的感情并且感动时,他一定会把你只当做你来对待的。”
荷露顿时眸中泛出丝丝泪痕,一连串晶莹泪滴滚落而下,将脸颊打湿。迷离的泪眼让她的黑眸模糊不清,那模样更像月云了。
看到扶哲面带着哀伤,目不转睛地出神痴痴望着她,荷露缓慢靠近扶哲,轻声问道:“我真的很象月云吗?”
仿佛看到月云靠近,扶哲心中一阵绞痛,紧咬着牙关满嘴只感到苦涩,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荷露走到扶哲跟前,就像月云一般缓慢伸出双臂环抱住扶哲,将头靠在了扶哲的肩膀上。那柔美的声音也象极了月云。
她紧紧搂抱着扶哲的腰身,正如以前月云无数次的靠在肩上述说衷肠:“你答应过保护我一生一世…”
那是以前所说的誓言,彼此答应一生一世厮守唯一。但此时已天人永隔,爱人已香消玉殒再也难相见。扶哲明知道怀中的不是月云,但还是无法推开,如同进入环境一般,安慰着难熬地思念缅怀,让他痛楚不已的心得到暂时的安宁。
荷露抬起了头,含泪露出丝笑容,一只软若无骨的手轻贴在扶哲的脸上,神情凝望:“你终于回来了…”
眼前的“月云”让扶哲如中了魔咒般无法动弹,心中难以割舍虚幻,紫眸涟漪地看着她微踮起脚来,泪珠掠过的微咸唇慢慢贴上他的唇…
颜梦馨接起一直在发出红色指示并且微响的通话器:“你好,是谁?”
“梦馨女士,我是江韵”江韵好听而平静的声音传来,非常的礼节化,好象昨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再过二小时就要表演了,请你督促扶哲部长,在十点前到礼堂。”
一清早就来催命,颜梦馨差点没翻白眼,于是没个好气道:“知道了。”说完就将通话给挂了。
还是去叫下扶哲吧,他昨晚一定没有睡好,万一睡过迟到了,会被这个不知道什么心态的江韵笑话。于是颜梦馨出门,走到旁边扶哲的房间,用门禁卡刷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愣住了,扶哲和荷露相互紧紧搂抱在一起,深情地热吻着。
江韵说过,荷露长得很像月云。第一天站在门口时,尽管扶哲极力掩饰,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出扶哲暗藏的异样。
一股浓浓的酸意油然而生,月云和扶哲以前就是这样亲吻的吗?那副画面如此的美丽,简直能让人落泪。
月云虽然已经死了,但她的影子在荷露身上如鬼魂归来,附着在她身上一般。她无时无刻的在勾起扶哲的回忆,现在开始慢慢侵占扶哲,颜梦馨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和后背渗入。
扶哲感觉到房间里有人进来,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推开了荷露,侧头看到颜梦馨站在房间口,她眸中表达着惊愕、失落等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感。
颜梦馨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荷露微带着歉意,轻声说了对不起后擦身而去。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做,脑子呈现出一片空白。
“梦馨。”扶哲见颜梦馨从未有过的神态,好似魂不守舍般的呆站在原地。虽然这个世界对男女的事很放得开,但她不同。于是解释起来:“她是刚来,是我不好…她长得太象…”
心中早就有了准备,这种事早晚都会撞,也许是扶哲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