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是隐隐有有着忧色!
而鱼箫对于这个场面,更是有些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鱼老爷子。”
就在这个时候,面色阴郁的巩国良抬起了头,看着鱼撼山笑了起来,虽然看起来他在笑,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笑意:“这个小子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但是他的命,我们巩家,要定了!”
“敢打伤我巩国良的儿子,如果要不了你的命,那我们巩家,在燕京还能有何威信!”
他转过头来,看向祝安的眼睛中,充满了杀意!
此时听到巩国良的话语,再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巩硕,众人终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在得知情况之后,宴会厅内一大部分人,再看向巩硕的眼睛中,都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神色,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巩硕为人嚣张狂妄,眼下被人教训,他们心中也甚至有些快意!
但是,众人再次将视线投向了祝安身上,眼睛中微微有些怜意,因为以巩家的尿性,如果祝安的背景不能够超过巩家的话,那么对于祝安,只会有一个十分悲惨的结局!
虽然祝安能够拿出帝流浆这种宝物,但是对于面生的祝安,不甚了解的众人还是并不认为,祝安真的有什么强大的背景!
毕竟他们没有在祝安身上看到过一丝武者气质的存在,而一个连武者也没有的家族,怎么可能称得上强大?
不过此时的祝安,脸上写满了平淡,似乎对于眼前在别人看来是绝境的场面,他没有一丝担心!
“难道说,这小子就这么确定,鱼家会保下他?”
一旁的人们看到眼前这个场面,将祝安的淡然,错认为是祝安认为鱼家会保下他,才会没有太多惊慌。
此时,鱼撼山听到了巩国良的话语,但是他第一眼并没有看向巩硕的伤腿,而是转过头来看了祝安一眼,眼睛中充满了古怪而又好奇的诧异神色!
除了对祝安面对眼前这个场面还能够保持淡然而感到深深疑惑之外,更是因为就在刚才,在巩牧要击中祝安的那一瞬间,鱼撼山猛地察觉到了一股令人心悚的强大气息骤然出现!
但是气息消散的实在是太快了,所以直到现在,鱼撼山不敢确定,这股气息是不是真的存在!
“难道这小子就这么确信我会救他?”
鱼撼山的眼睛中再次闪过一丝疑惑,祝安的沉稳淡然,实在是让鱼撼山太过惊奇!
“巩国良,我不管你跟祝小友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只知道,眼下这是在我们鱼家!是我孙女鱼半夏的成人礼之上!你们竟敢想要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当着我们鱼家的面,在我们鱼家的地盘上杀人!”
不过眼下明显并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鱼撼山转过身去,不怒自威的脸上,写满了威严,他看了一眼巩硕的伤腿:“我告诉你,不可能!”
鱼撼山的态度十分坚定。
巩国良听到鱼撼山的话语后,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他再次充满阴冷的笑了起来。
“鱼老爷子,你的辈分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巩家当然不会在这个喜庆的日子,在作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他十分聪明,知道在一名淬体武者面前,想要强杀掉祝安,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巩国良的话语,巩硕猛地激动了起来:“爸!你不能放过他!你一定要替我报仇!他敢打断我一条腿!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全家!”
而此时,听到巩硕的这句话语,大厅内的众人们,猛地皱起了眉头,他们看着巩硕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不满的神色。
就因为打断他的一条腿,巩硕就要杀别人全家,这,未免有些太过过分了!
“放心吧!”
但是,巩国良在听到巩硕的话语后,竟然脸上充满冷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