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区合作名额要紧!”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宁国诚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只觉得自己这下真是完蛋了!
一旦没了柯少权这棵大树,账目出了问题根本没有人替自己兜着,更何况宁珍珍好闹出这种事情……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可又不知道到底错在了哪里。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想办法和那些以前的合作公司和给自己送东西的伙伴联系上,并且让他们想想办法。
但,或许是因为太过嫉妒当初宁国诚那种高高姿态的样子,所以看到他跌入谷底时众人都选择纷纷袖手旁观,暗暗地看着宁氏如何分崩离析。
宁国诚在被拒绝了第九次后,他终于忍不住气得晕倒送进了医院。
当方静将人送到医院,医生简单的诊断了一下后就被直接送到了急诊手术室内,经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摘下了口罩说:“病人是急性中风以及脑溢血,虽然命是就回来了,但是半身瘫痪。”
“什么?”这样的打击让方静整个人都懵了。
医生看了看手中的病历表,道:“他需要在医院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哦,好。”
方静她就说是要回家拿点换洗衣服还有交药费的钱便走了。
然而一到了家里她就一路匆匆回到卧室拿出行李箱开始整理了起来,那框框的声音惊到了隔壁的宁珍珍,最近因为自己那件丑闻炒得沸沸扬扬,所以每天都躲在家里。
“妈,你怎么了?”宁珍珍把自己裹得严严地站在门口。
方静看着自己的女儿,明明已经是初春了,却还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分明就是那件事后的创伤后遗症才是。
可现在已经不是纠结这种事情了,宁国诚已经倒下来了,她必须要赶紧带着自己的女儿跑路才是。
“快,快去把衣服都收拾好。”
“为什么啊?”
方静催促着:“别问那么多,你就按妈说的话做就是了!”
宁珍珍似懂非懂地回去也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方静趁着等宁珍珍收拾的期间还往家里打了电话,然而电话却怎么接都不通,心里着急方静索性帮着宁珍珍一块收拾了起来。
卧室里框框作响的声音让楼下的几个仆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没过多久方静和宁珍珍两个人就收拾好了东西,一人举着一个行李箱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爷生病,我带着珍珍去医院住着,你们这段时间回家休息吧。”
说完,方静就拉着宁珍珍出了门。
几个仆人看着那对母女两匆匆忙忙的样子,其中一个忍不住讥讽道:“什么去医院住着,分明就是带着自己女儿跑路。”
“就是啊,瞧她那慌不择路的样子。”
这些仆人在宁家也有些时候了,对于这对母女的所作所为也是知道的,更何况最近还出了宁珍珍那档子事儿。
“妈,我们不是去医院吗?”
“咱先去一趟公司,你爸把有些东西放在公司里。”
刚才方静在那死东西的保险柜里翻了好久也没看到多少钱,很明显就是放着自己,所以才把钱都放在公司里。
哼!不过现在这老不死的已经中风倒在病床上了,只要她拿到了钱带着自己女儿和方家跑国外去,柯少权才找不到自己呢。
她打定了主意后急忙开车往公司开去,可谁知她刚走进宁国诚的办公室内后,还没等打开保险柜就听到门外一阵骚动。
随后很快门就被打开了,那群人穿着制服,面容严肃地走了进来。
“你们是……”方静看着那群人穿着制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问了起来。
“你好,我们是相关的审计部门,对于宁国诚虚报财务购买地皮的事情我们需要您的协助。”
“他……虚报?不,不!他虚报应该你们找他啊,他现在在医院,在东城的一间医院,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把地址告诉你们,你们去找他吧。”
“其实我们已经跟踪你们好几个月了,他的病房我们已经有专人在那里守着,而宁太太我们发现您有想要潜逃的想法,所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方静看到那群人向自己走进,急忙摇头,“不,不不不,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我……我需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了手机,还没拨出去,就听到那人说道:“如果你是想打电话给你的父亲,那我想不必了,因为早上的时候我们有关部门已经请他回去调查了。”
“什么?”
“所以请您走一趟吧。”
那制服男人身后的两个女的一人一边站到她身后。
“妈,我刚才看到好多穿制服的人进……”刚走进来的宁珍珍在看到那群制服包围着自己母亲的时候,后半句话就咽了回去。
“抱歉,请让让。”
一群人就这样要拉着方静走了,宁珍珍处于下意识想要抓着方静。
“不,你们要带我妈去哪里,别走!妈,别走!”
“抱歉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制服男子将她挡在身前,不让她靠近。
可宁珍珍看到眼前一个男人皱着眉头靠自己那么近,她突然瞳孔放大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她的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天那群男人将自己推倒在地上,将自己的裙子粗暴的撕开,然后……
“啊——!!!”突然,她爆发出了一声尖锐而又刺耳的尖叫声。
只见宁珍珍捂着头,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那个男人被她这声大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想要去拍拍她的肩膀,可还没搭上就听到方静一声暴怒的呵斥:“不要碰她!”
制服男人被这对咋咋呼呼的母女弄得很是不悦,索性冷着声音道:“把人带走。”
接着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珍珍,珍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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