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你别管!”
“我没说要管呀,我给你的钱是你写剧本的稿费,怎么,你稿费不想要了?”宁汐白扶起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连剧本都还没开始写,哪来的稿费。”冯疯子皱了皱眉,显然觉得她的理由太过牵强了。
“你这次一定能过的,所以算是我提前给你。”
冯疯子无奈地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我都快忘记过稿子是什么滋味了。”
“这次就让你重拾这种滋味。”
“就算能过,也没有这么多钱。知己你别闹了。我冯疯子不喜欢欠人情。”冯疯子的脸上很是严肃,“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做知己了。”
“谁说没这么多钱了?!你要知道这次是给校庆写剧本,含金量特别的高!到时候我会给你争取下来的,你只管写,钱这部分由我来!再说了你这里不安分,我怎么安心,校庆的话剧特别的重要,你必须要给我好好安下心来写,我可是在副会长那里打了包票的。这次我要是失败了,哼,到时候你得还我四十四万!”
“啊?你怎么比高利贷还高利贷啊!”冯疯子皱着眉,好像真的要面临还四十四万的巨额钱款。但想了又想,“不过,你讨债总比那群人讨债强,嘿嘿……”
站在一旁的柯少权看着眼前那个臭小子对着自家小女人挠头地笑,很是不悦,搂过宁汐白的肩膀,霸道的宣布,“喂,她是我女朋友!”
冯疯子一看又是上次那个男人,虽然对于这个男人他不怎么喜欢,但看在刚才他把人吓唬走的面子上,又是知己男朋友的情况下,他才没有当场走人,而是皱着眉问:“她是你女朋友和她是我知己之间有什么矛盾关系吗?”
“当然有,你妨碍了我们两个!”
“你都搂着她了,我还怎么妨碍?!”
“那你离她远点!”
冯疯子看了眼自己和宁汐白的距离,又看了眼宁汐白和柯少权的距离,“我离她挺远的啊。是你比较近吧。”
冯疯子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知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奇怪的人,脾气性格古怪也就算了,就连说话都不走脑子。
而柯少权却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在那里故意装傻扮痴,所以才博取了小东西的关注!
这个人不能留!
柯少权黑着脸默默地在心底给这个人打了个叉。
可宁汐白不知道啊,她看着柯少权的脸色越来越臭,实在忍不住,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因为她是知道冯疯子向来和人交流不多,所以他的思维模式和想法都非常的简单,一律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变得鸡同鸭讲也是很正常的。
她笑着急忙扯开话题,“行了行了,赶紧收拾一下吧。这里这么乱。”
“不用不用,这里我自己来就好,我每天都拿刷墙当休息,你可别剥夺我仅次于写剧本的乐趣啊。”
把刷墙当乐趣,柯少权冷笑了一声,“那好,明天开始你就去柯氏刷墙去吧。”
对于他的嘲讽,宁汐白小小地推了他一下作为提醒,却没想到冯疯子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向了他,“都说是仅次于写剧本了,我当然以写剧本为主了。知己,你的朋友真的没事儿吗?”
柯少权的心里被再次一击重伤,气得嘴角抽搐了几下。
宁汐白防止柯少权暴走,于是急忙扯着他的手往外走,然后对冯疯子说道:“行了行了,那你自己来吧。我们先走了。明天早上准时去社团报道!”
“放心吧,我肯定一早就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知己写的剧本了。”
柯少权嘀咕了一句,“她写的分明就是小品。”
惹得宁汐白抗议出声,“喂!明明是你让我写的夸张逗趣点的。”
“那我还说让你早上中午晚上都陪我吃饭,你怎么没听。”
宁汐白仰着小脸,轻哼,“我要是什么都听,那就不是你的女朋友了,是你女仆了。”
柯少权听完她的话,那脸上露出了一副妖气的笑容,揽着她走到了车旁,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我家女仆要都像你这样,我估计天天被打晕在床上了。”
其实柯少权的字面意思她很明白,这家伙是在说自己两次打晕他的事儿,可那说话欠揍的调调,怎么想都容易想跑偏了,宁汐白突然有点羡慕冯疯子的直线条思维模式。
她红着脸推了一把,“喂!”
那一拉一推之间,原本搭在车门上的手顺势拉开了车门,只听到一声非常轻微的刺啦声,以及那熟悉的烟火气息,宁汐白和柯少权心里头顿时一紧。
难道是九耳?
两个人眼神一触,下意识地互相抱住了对方扑了出去,可宁汐白没想到的是柯少权比比自己快了一步,居然护着她就外外面扑,那动作就如同几个月前跳那山坡时一样,完全将自己的后背全部暴露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砰——”
一声激烈而又响亮的爆炸声立刻响了起来,震得宁汐白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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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夏夏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发的时间都晚了,真的很抱歉。
基本上更新时间都是早上的,今天突发情况,抱歉抱歉啦各位!么么哒~
☆、第一百零八章 新居婚房,满身秘密
“你疯了!”
“你疯了!”
两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结果自己都被对方的话给弄得愣住了。
柯少权抢先了一步,言语中带着难得地怒气,“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为什么要朝着我冲过来?你不要命了吗?!”
“我也想问你这句话,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你冲过来干什么!难道还想再失血过多休克掉吗!”宁汐白也不退让,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怒火。
“我不会有事的,我经历的比你多,会保护好自己的,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宁汐白听着他的谬论冷笑了一声,“是吗?经历了那么多,那最后倒在丛林里的是谁啊!”
“我……”柯少权皱得死紧的眉略松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