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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名字绝口不提,只说自己是逃出来的,所以才匆忙得连鞋子也没有穿,差距她更多,只恳求我们不要暴露她在这里,再后来,伤渐渐好了,但是身体毕竟受了那么重的寒气,直到后来都爱咳嗽,只要天一变,就咳嗽,脸色也不好,嘴唇总是没有血色。”
“她准备走的时候,老刘犯病了,心脏病,挺严重的,躺在床上动不了,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如果不尽快,他会没命,这个时候她不仅留下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笔钱救了老刘,问她钱是哪来的,和以前一样,什么也不说,依然让我们保密。”
“是啊,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哪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刘老重重按着心脏,貌甚悲状:“不是她,我早死了,我手术后老婆子必须一个人照顾我,她没走,陪了我们三年。”
“三年后,老头子彻底好转了,心脏搭桥手术做得不错,她说必须走,她说自己是个不能活在太阳底下的人,享受了三年的阳光,所以很感谢我们,临走时,留下了一个物件,特别交代,如果哪一天我们经济出现困难,可以拿去变卖。”
“能让我们看看吗?我们保证,不会透露给其他人。”欧阳浩掏出自己的警官证。
此时,老太太看着照片,又瞅着苏雪,突然急匆匆地取来老花眼镜,戴上后仔细瞅着苏雪的脸,轻轻抚着:“像,太像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雪。”苏雪说道:“您也觉得像吗?”
“就像天降的缘分,你和她长得太像了,以前她帮我们,现在轮到你了。”老太太抚着她的脸,哀切道:“既然如此,没有什么不能给你们看的,老头子,拿出来吧。”
刘老先生掏出一个物件,是一个小巧的金银器挂件,欧阳浩到底识货,认出这东西是元时的物件,却不动声色:“看上去挺值钱的。”
“应该是,不然就不会留下来了。”刘老先生说道:“咱们短时间内不会走,一定要等她。”
“好吧。”欧阳浩说道:“这样吧,我们先离开,你们有宁北辰的电话,有什么事通知他,或是直接打警方电话,对方的恐吓行动已经涉及犯罪,我们不能不理。”
刘老先生夫妇认同地点头,一行人从拆迁区里出来的时候,苏雪的心情复杂,宁北辰安慰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咱们回去好好整理一下先。”
先是长江集团的劫持案,又是一个与赵雪阳长得一模一样的赵雪,现在又来了一对老夫妻,透出了些许苏雪母亲的讯息,来历不明,神奇诡秘,身上携带着元朝物件,长相与苏雪极为相似,这一切都似乎指向苏雪的母亲,一天下来,事情太多,多得令人心塞。
天色已晚,拆迁区里一片落败,欧阳浩说道:“独留两个老人家住在这里的确不太合适,可惜,他们不肯接受帮助,这样吧,我先回去查一下是哪家公司负责拆迁,这样的做法太没道理了,我先找他们打声招呼,老人家年纪大了,不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