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地开出去了,许文狂奔了一阵子,终于放弃:“我还没上车呢,表哥!喂,表嫂!”
从后视镜里看到气急败坏的许文,宁北辰和苏雪相视一笑,这并非是捉弄,若是以前的苏雪,定然觉得是宁北辰的小小恶作剧,但现在她懂得宁北辰是什么人,让许文远离事件方是最好的保护,此时,那名学生推推眼镜:“听说你们在查肖央坠楼的事,刚才在咖啡厅里,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肖央坠楼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我的话,但是真的看到了,肖央在坠楼的一刻,身上裹着一只手,就缠在他的腰上,可是在他掉下去的一刻,莫名地不见了,”学生说道:“就像一道光缠在他的身上,凌空的一刻就没了,我确定,百分百确定,肖央的事件绝不是事故。”
汽车绕着南大转了一圈,重新回到校门口,自以为被抛弃的许文早就离开,这正合宁北辰的心意,学生扶扶眼镜:“别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被当成异类,如果可以,请也刚才的那位不要说些多余的话。”
“放心,他一直很有分寸。”宁北辰亲自替他拉开车门:“你的话更佐证了我们的想法。”
“能帮上忙就好了。”小眼镜一只脚已经探出车外,突然说道:“对了,咱们学校里最近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枯木逢春,一颗死了的槐树长出了新芽。”
扔下这句话,他终于下车扬长而去,枯木逢春放在风水学来说是一种极佳的现象,说明树木所在的位置发生变化,成为风水宝地,导致死木复活。
“看来我们得去找沈大师了。”宁北辰说着,踩下油门,车子消失在南大门口后,许文抱着包从一颗树后闪出来,郁闷道:“不对劲啊,不对劲,柳絮儿这样,表哥也这样,生怕我挨了他们的边似的,一定有事!”
苏雪和宁北辰到达沈大林家的时候,家里正响着南洋的特色歌曲,俨然另一个天地,婉拉正在编织花环,她的手指像自由的风儿在花环中穿梭,两人进门时,她顺手将其中一个戴在苏雪的头上,苏雪的头发越来越长,垂在肩上,少了几分冷漠,更多了几分柔媚。
“真好看,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最近园子里的花开得正好,我采了一部分,一部分用来做花茶,还有这些即将要开败的,用来做最后的美丽,漂亮的花儿衬漂亮的人儿。”
苏雪欣喜地去照镜子,不由得赞叹婉拉的手工之精巧,沈大林替两人泡茶,坐下后摆出一幅馋兮兮的样子:“又有好事了?”
上次江家的事情让沈大林颇兴奋有余:“唉,江家最近步入正轨,感觉咱们功不可没啊,可惜,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我再没遇上这么刺激的事。”
“江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钱也合理安排过了,这次来只是为了一桩小事——南大枯掉的槐树重新长出了枝桠。”宁北辰说道:“据我所知,那片槐树原本就不应该种在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