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保安大叔讲述到这儿,说出心里话。说最对不起的是老家的母亲,还有妻子,孩子们,很想对他们是一声对不起。
是啊,作为保安大叔的妻子,她在家里伺候老人,看护孩子,一心巴望着丈夫能赚钱回家,没想到他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以至于落得惨死在街头的下场。
我问血腥玛丽用什么办法能帮助保安大叔了了这个心愿,好让他安心离开,去该去的地方。
血腥玛丽说,可以让保安大叔托梦,告知亲人心里想说的话。
至于怎么操作,血腥玛丽她知道。这不是我的工作,也无需去过问。
聊了一晚上,眼皮实在是太沉,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我是被一阵“笃~笃”的敲门声惊醒的,睁开眼一看,是在出租屋里的床上。
不用问,不用去想,一定是血腥玛丽把我送回来的。我慵懒的欠身,支楞起半拉身子,半眯眼看向门口问道:“谁呀?”
“吴用,赶紧起来,我得出门去跟主编见面,你得把屋里收拾干净,记得洗衣机里的衣服,别混淆在一起。”
“哎,我说,什么都我做了,要不要给你生一孩子?”外面的梁淑娴沉默一下,没有做声,我听见脚步声远去,呼地一下把铺盖拉来覆盖住头,还想睡。
这一觉睡得够久,要不是电话铃声急促的催醒我。我真特么的不想醒来,来电显示是寸。
寸紧张的对我说:“吴用你看新闻没有?”
“新闻,我没有看,怎么?”
“出事了,昨晚上柳河镇那条路,又死人了。”
我去,听寸这么一说,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赶紧起来,走到窗口撩开窗帘,看向下面——想要看见血腥玛丽在大白天是以什么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要是她还在的话,今晚上我要去收拾马路幽灵,让她品尝一下马路幽灵的味道。
撩开窗帘,寸在电话里不停的说,我的视线停留在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上。
是血腥玛丽吗?我不敢确定,想要下去确认一下,寸在电话里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又问道:“吴用,你丫的是不是没有听我说话?下一步他会不会直接来找我们!我们应该想点办法对付他才是。”
我说“好,今晚上收拾他。”
“你在梁淑娴家没事吧!辛丽有没有来找你?”
我说:“没有。”把电话塞在耳跟肩膀间,拿起衣服,抓住手机,一边穿一边朝外走,还一边对电话里的寸说道:“放心吧,今晚上有好戏看。”
走出门,一把扫帚在自动的扫地,我就知道是阮湘怡在帮我做家务活。冲扫帚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样的。”
阮湘怡哼一声,现身出来,嘟起嘴不高兴道:“你什么时候帮我?”
我说:“别急,今晚上把马路幽灵收拾掉,就帮你。”
阮湘怡俏皮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说:“你反正没事,把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洗了吧!”
阮湘怡不乐意了,却没有拒绝道:“别怪我吓到她。”她说的话,我没有听见,人已经闪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