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我跟老顽童还有寸说话时,隐隐看见前面距离我们有两米远的位置,慢慢走来一位身穿素白色衣服,打赤脚的女人。
女人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总是低垂头看着地面。她这种举动真心吓住了我,按照常识来说,盯着地面,怎么看得见前面的路?
可是她就那么直端端的对着我们走来。
我开始紧张了,一紧张我就吞口水。身后的老顽童都听见了我吞口水的咕嘟声,他也看见那女的。
“正好,我们可以问一下她,前面是不是鬼林。”这小子不知死活,还想问人路。
我悄悄扯了扯他的衣下摆道:“还是别问。”
那女的机械状,低垂头从我身边跟我们三擦肩而过。因为之前跟鬼打个交道,我熟悉来自鬼身上一种冷冰冰没有温度的气息,能近距离感觉到一股冷意。然后,从老顽童身边走过,从寸身边过去了。
“真奇怪,她怎么打赤脚?”老顽童总是自持胆大,脑瓜子里想什么,就口无遮拦的冒什么。
我清清楚楚的看见,明明那女的已经走过去了,好像听见老顽童这句话,又蓦然出现在他面前,幽幽的声音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急忙喊:“别抬头。”
老顽童吓了一跳,不明就里道:“怎么啦?”
“她,没什么。”我朝前急走几步,再看,那女的已经不见了。她分明就不是人,不是人那么是什么?可怕的疑问浮现在脑海,我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要不是我刚才提醒,老顽童就看那女的了。不过,那女的不见了还算是幸运了。
暗自庆幸中,我说道:“我们继续走吧!”看老顽童傻呆呆的样子,还在回头看那消失不见的女人,我没有做声。而是转正身子看向前面小道尽头的黑,心里说;但愿尽快走到鬼林,取到诊费在天黑之前回家。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好像是在我们踏足进入这条幽深诡秘的小道开始,天变得阴晴不定,灰蒙蒙的。
空气也闷热得让人难受,小道狭窄,弯弯曲曲的,形态像极了蛇,我们三个人蛇形前进,走累了休息。寸,突然没头没脑的提到刚才那个女的。
寸没有点穿那女的有点不对劲,但是眼神中分明有恐惧的成分在。
老顽童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草甸子上道:“怕吗?刚才她跟我面对面,老子都没有虚。”
寸一愣,反驳道:“我明明看见她从你身边阴悄悄走过,哪有面对面一说?”
“呵,这事吴用知道。”
寸看我。我冲他点点头。
寸暗自奇怪了,纳闷道:“我就看见她过去,没有看见她回来吧!”
原本洋洋得意,吹牛吹得口水四溢的老顽童愣住了。我也暗自奇怪;要是寸没有看见那女的回来,那么刚才我跟他看见的是什么?
看一向是乐天派的老顽童脸色都变了,我提醒道:“要不,咱不去了。”
这话一出,老顽童释然,冲我一拳砸来,带着一抹嘚瑟的笑意说道:“就知道你小子吓唬人,这样就可以不去了是吗?”我真是无语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由得赌气道:“去就去,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