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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命与生命博弈的极致快感,可不是赌桌上筹码的单纯碰撞可以比拟的。
有心人现在都已经察觉到永兴的二代掌舵人似乎有漂白的念头,近几年永兴在偏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小,只不过这么一艘大船,想要彻底上岸谈何容易,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就像战国会所。
战国会所,明白人都清楚这就是一个黑暗得不能再黑暗的地,更有一个在西边呼风唤雨的大佬戏说走进战国,就可以嗅到它每一寸泥巴弥漫出的血腥味。
这是玩笑,在某种程度上,也相当形象的表达出了战国的罪恶性。
可是这年头,越是罪恶的东西,越有利益价值,就如同**。
战国深不可测的吸金能力,就和它的罪恶一样,也不是谁能够轻言揣测的。
永兴想漂白,其实最应该拿战国开刀来展示决心,可实际上战国却一直安安稳稳,人气始终旺盛,甚至永兴的掌舵人经常还亲临现场。
这不,那位主宰着东海大半江湖的女子又现身在了角斗场的观战席,身后杵着几名不怒自威的保镖,身边坐着战国主席欧阳修。
随着主持人抑扬顿挫的介绍声,在苍白到近乎刺目的探照灯下,两名穿着短裤的拳手分别跨上了生死台。
两人长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模样凶神恶煞,去出演悍匪杀人犯之类的角色不会有任何的违和感,身上如出一辙的遍布爆炸肌肉以及狰狞伤疤,仿佛在宣示着他们‘辉煌’的历史,给人一种很强烈的震慑力。
“掌舵,他就是老烟带来的人,绰号掠食者,听说手上有二三十条人命,打遍西北那块没碰到敌手。”
在嘈杂的欢呼呐喊声中,欧阳修眯着眼瞧着那个外地来的拳手轻声道。
“老烟来了吗?”
顾倾城淡淡道,青涩已祛,坐镇战国角斗场,淡定从容,流溢出不下于顾老爷子的大气风范。
“在那呢。”
欧阳修用眼神朝左边示意。
顾倾城朝左边看去。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家伙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被一帮彪形大汉拱卫着,穿着布鞋,嘴里叼着个当下已经不常见的烟斗,慢悠悠的吸着烟,悠哉悠哉,看上去,确实颇有些大人物的派头。
这厮绰号老烟,是西北那边的一个地下大哥,台上那个穿着红裤衩的拳手,就是他手下的金牌打手。
“掠食者,名号倒是不错。”
顾倾城目光回到角斗台,简短而直接的道。
“能赢吗?”
“我看过他的对战视频,响尾蛇和他应该五五开。”
响尾蛇,角斗场上另一位拳手,也是战国会所名下的拳手,至今二十一胜零负,KO过不少外地来的猛人,也是战国会所标志性的拳手之一。
掠食者此番,点明要挑战响尾蛇,强强对决,自然不缺热度,并且,战国角斗赛,一般都是随机安排对手,这种直接挑战,并且挑战的还是战国的当家拳手,这里面的意思,就耐人寻味,引人深思了。
看热闹自然不嫌事大,闻风而来的权贵名流们毫不吝啬自己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