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还是地下党呢!
曹昂怕这二位再闹出些不必要的争执,就赶紧上前劝止。可就在这时,被绑在一边的田淑大声争辩道:“胡说!陆仁你胡说八道!田某从来就没有与什么贼寇勾结!分明是陆仁你入我田宅杀人行凶,事后怕被人怪罪就给田某强加罪名!”
“我x你xx的大xx!!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抵赖?”陆仁暴怒。
田淑仍在拼死抵赖:“可有证据?可有证辞!?”
陆仁怒道:“那我的婉儿为什么会在你的宅里!?”
田淑抗声道:“她是你的侍女,当然会帮你说话!请夏候将军和曹公子明鉴!分明是这陆仁冲入田某宅中见人就杀!”
田淑这一闹,夏候敦和曹昂反到有些不好下手。上次没动田氏,本身就是因为当时的地方豪强势力不是说动就可以随便动的,一但引发出连锁反应,后果很难设想。现在田淑拼死抵赖,自己这头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可就在这时,众人的后面有了些动静,下一刻一个瘦小的身影就扑到了陆仁与婉儿的身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老大,婉儿姐,你们没事吧?”
陆仁的眉头立马就拧到了一处:“兰丫头?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陆兰反手一指后面:“子修公子把我留在了城门那里,意外的看到了那两个贼人,就请门卒把那两个贼人拿下了。”
猥琐男和贼首交易的时候,陆兰一直在草丛里偷看,记住了不少贼人的长相。交易完成后贼首怕猥琐男黑吃黑却让自己背黑锅,就派了俩货跟着猥琐男算是押送。到了地儿之后这俩货当然是按原路出城,却没想到会被留在城门那里的陆兰给撞上。而陆兰是陆仁的小丫环,又是被曹昂寄放到了城门那里,有点什么事喊门卒帮忙还是喊得动的。
陆兰这里把话一说清楚,陆仁可就乐了,扭头向田淑狞笑道:“天作孽,尚可取;自作孽,不可活!上次被你把过错推给了田高而抵赖掉,这回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夏候将军,城中富户勾结贼寇,掳掠妇人并危及屯田,此罪何议?”
夏候敦早就气不过了,振声道:“夷其族!”
陆仁笑了笑,回应道:“到也不用那么狠。田氏中的家奴僮客、侍婢使女,只要不是田氏宗族的直系子弟,但凡是肯如实交待田淑所犯下的罪行的,可酌情减免其罪。子修,我现在已是无力为继,这些事就劳烦你来代我处理。至于田淑前后所犯之罪,记得使人抄录并发往各处张贴。”
夏候敦的性子急,只是想着斩草除根。而曹昂要冷静许多,很快就明白了陆仁要求这么做的用意,当下就向陆仁点了点头。当时的氏族豪强的确是很他吗的扯淡,但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事却是得有的,至少在表面上都得有个不能触碰的底线。而田淑所做的事被抓到了实证,就意味着田淑触及了底线,氏族豪强至少在面子上也得支持官府,同时将田氏一族从氏族豪强之列,改划到强盗贼寇的那一类里去。反正简单点就一句话,现在除掉田氏正是时候。
田淑知道现在再抵赖也没有用了,他手下的那些家奴僮客为求活命减罪,还不得把他卖个干干净净?再一眼望去,田淑就望见了曹昂,慌忙的向曹昂道:“曹公子救我,救我啊!田某设法将这个婉儿掳来,是因为知道曹公子喜欢这个娇俏侍女,所以是想将她转送于曹公子的啊!”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曹昂更是气得脸都胀红了,点指着田淑连话都说不出来。相比之下反到是陆仁显得要淡然许多,心中则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死到临头了却被猪油蒙了心,还以为能抓着曹昂当救命稻草,就不想想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谁他吗的敢认你的这个帐?只怕是当初的吕布在没打算和董卓闹翻之前,被人问起他和貂婵的关系都不敢承认吧?更何况曹昂这小子有成就大事的志向,田鼠你现在来这么一下,抓到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会让你死得更惨的海蛇!”
他这里一顿,曹昂可就把话递了过来:“陆兄,千万……”
陆仁笑着向曹昂摆了摆手道:“这个混蛋是死到临头了,却还想挑拔你我之间的关系。可笑!他视自己为王允,你我却不是董卓与吕布,我家婉儿更不是貂婵!子修你不就是喜欢听婉儿吹奏的曲乐吗?闲暇之时,只管让婉儿吹给你听就是了。”
曹昂松了口气,回望向陆仁的目光却也是意味深长:“还是陆兄最是懂我……”
(本来是想码四回,好补上昨天差的两回的,可是这两回写写改改的,写完之后瓶子就头晕目眩外加鸟抽筋了。见谅见谅!顺便问一下,瓶子笔下的婉儿,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