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纪念,希望妈不要嫌弃。还有这烟,是送给爸的。’尤彩心说,压对宝了,这便宜老妈~岳母大人看来是个旗袍控,有戏!
‘民国初年的旗袍裙,现在已经早就没货了,你妈正……’梅铗一看是旗袍,那个欢喜,那个乐呀!似乎发觉有些失态了,忙调节下激动的心,颇带着回味:‘你知道吗?妈的爸爸是个裁缝,他曾经不只一次叹惜着,旗袍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禁止呢?’
‘物没好坏,在意的只是人赋予的喜好而已。黄色,一向是古代皇室专用代名词呢?如今,倒成了禁忌用语了。’尤彩不得不感叹,命运天注定,规则人来定。
‘小青,去给小彩倒杯茶。’聊得太过投机,都忘了待客之道了,忙吩咐一旁拄看的刘青去倒茶。
‘妈和妹也太过草率了吧,那小子这么那么就连炮珠般一轮甜蜜语下来,就都被攻陷了,靠不靠谱啊?’刘青心里老大不舒服,当姐都还单着身,妹都快嫁人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自然也平衡不起来,爱歪想,瞎想!
‘小青,磨叽这么久,好了没有?你是去RB半岛倒茶来吗?’梅铗真弄不懂,这大女儿今天做事咋这么慢呢?语气调侃外带责问催促。
‘就来了!’刘青赶走不该想的,利落的完成倒茶任务。
‘小彩,我觉着吧,以后干脆就到这漳江镇做事好了,把这当自个家。都叫妈了,就别生分!’梅铗认真地建议。
‘可是可以,只是爸那边……’尤彩反正光棍一个,搁哪都行。不过,搁这儿好歹有‘家人’,更为靠谱!只是听美美说过,她爸是个坚决的‘打击派’,‘左翼分子’的顶力军。
‘放心,有妈在,保管你……’话还没完,外面已有吵闹声。
‘我说,老二啊!待会若见着拐我女儿的家伙,你这逢人就笑的脸给我收收!’尤彩听到心想,赶情把我当人贩子了。
‘还有老三,也别太血腥了,你侄女可说了,伤根毫毛都不行!’还是美美好,知道先通气,看来,皮肉之苦可免了,赞美美!
‘老四啊!你疯狂归疯狂,可得调控调控好节奏,知道抑扬顿挫吧?’怎么听起来,这有些危险啊?尤彩都有了逃的冲动了。
‘哥,要不你就回去吧?要是万一你一激动,‘癫痫狂扁症’发作,那那小子不……’便宜丈人欲言又止,尤彩更听得心惊胆战,求助似的看向岳母大人,这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待会,你什么话也别说,让妈来解决。’梅铗的形象立马高大起来,一副女中巾帼奔赴战场,迎战劲敌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