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月兮回来了,我在家便不会再无聊了,谁知自打月兮回家后,却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只有凌翊每日里总是接着蹭饭的名头,往我们这跑。
院里的桃花终于懒洋洋的开满了枝头,我拿着才采好的迎春花在桃树下席地坐着编着花环,叫住了急急走过的月兮。
“小月饼。”我叫道,“你这几日怎么老是往外面跑?”
“小糖元。”月兮反应道。“还不是因为炆焰,他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我这几日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他。”
“炆焰家出了事?”
“是呀,他和他家里人最近都很着急。”
哦,难怪这些日子都未曾见到他。我继续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事?”
月兮停下来,“你也知道炆焰他们家经营药材买卖,平日里经常会需要去各地采购收办药材,偶尔也会在外地顺路帮着其他人捎带一些药材回来。”
我点点头,他们家确实是这样的。
月夕继续道:“前些日子炆老爷因为忙着店里的一些事,就叫了手下的一个管事去外地去收购药材,谁知临行前炆老爷的一个朋友找到炆老爷,说是他的一个朋友家里出了事,家里唯一的儿子缺少一味药材救命,后来机缘巧合下终于找到了那位药,好巧不巧那味药取药的地方正是炆老爷他们要去的地方。炆家在这个地方信誉一向很好,再加上炆家做的正是药材的生意,一向运送药材的人身手也是了得,听说炆家要去那个地方采购药物,那人于是特地找了人去找炆老爷拜托一同捎带回来。其实这一切于情理来说并没有什么,可天有不测风云,炆家的管事在那个地方虽然顺利的拿到药了,但回来的路上却遇上了山匪,最后虽然击退了山匪,可在同山匪打斗的过程中却仍旧被抢走了一些药物,而那些被抢走的药物中恰恰便有之前接下的要捎带回去的药。那位药是那人家里独子的救命药,那人遍寻名医才得了救命的药方,复又费了千辛万苦才又寻得了药方中唯一缺的一味药,本来想着让善药的炆家帮忙带回药或许更好,却没想到最后那药却丢了。管事的回了府,炆家并之前那人家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炆家老爷更是忧思非常,一则与人之约失了信,二则重要的是这极有可能会害了一条活生生的姓名,炆家虽从事药材买卖但阖家上下却也有着与济世救人的医者一样的仁心,这种事发生总让人会觉得难过心痛。再有的一件便是近来最折磨炆家的事了。原来之前托人来找炆家的人竟还是朝中重臣,当初之所以决定私下找到炆家去捎回药材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身处朝中,于朝中有着几个处处刁难的宿敌,若是他亲自派人出面,容易被宿敌知道。那味药本就难求,若被知道,恐怕要顺利的带回那药就更难了。原本那位大人也秘密派了几个人在后面保护跟随的,岂料就在药材被抢的前几日,一行人进一座山里的小村寨时天上下起了大雨。山路曲折下雨后更加泥泞,秘密派去的几个人最终跟丢了,几天后再看到采购药材的一队人时药材已在回来的途中被劫了。那位大人得知此事后当场气得晕了过去,虽也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炆家,可那位大人急红了眼于是把责任全归在了炆家上。你也知道自古民不与官斗,上面的官员要怪罪下来我们做百姓的也没有什么办法。那位大人现在着急的很,于是便不管不顾的私用了职权,以炆家全家性命作为要挟,要求炆家上下必须在两个月要么把被山匪劫走的药找回来,要么再找出一副可以医治那人儿子的药方。”
我诧异,没想到这样一件事现在竟然发展到了这样严重的地步。
我道:“那现在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他们的吗?”
月夕想了一会道:“之前安姐生病的时候,姑爷带了一位大夫来,那位大夫我们之前在这倒是没见过,不知道那位大夫的技艺如何,要不小糖元你让姑爷再找那人去那位大人处看看能不能治治他家的儿子。兴许那位大夫会找到另一种救治那位大人公子的办法,到时候炆家就有救了。”
我点点头,那位大夫的能力究竟如何我们都不太清楚,如今情况这样紧急倒是可以死马当活马医,让他去试试。
“那我回头去找阿爹他们说说,免了我的禁足,我就去找凌翊去把那人请出来。”
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夫好像叫做苏宸。嗯,又要见面了。
“阿爹,炆焰家出事了,我要去帮帮他们,您就让我出去吧。”我向阿爹求情道。“炆焰他们家的事你也知道,现在确实很紧急,我能为他们家多出一份力,他们家的希望不就更多一分了吗?”
阿爹用手继续敲着茶杯,皱眉思索着。
我继续道:“阿爹,我保证绝对不闯祸……”
在被禁足前我最后去的地方是凌翊家没想到禁足后最开始去的地方也是凌翊家。
凌翊家门口两头雄壮的石狮子立在大门两边,守门的家丁也在门前笔直的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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