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啊?你以为你是金刚还是兰博?我不返回来的话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死抗下去?他们怎么不拿刀把你杀了,让这世界少个蠢人?你的蠢脑袋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为这破手机和钱送命你他妈值不值啊?……”
担心
苏旷骂得顺口,刚才的怒气和现在的担心一并迸发,让他一改处事不惊的形象变得暴戾粗鲁。骂了一阵,看见辛欣呆呆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水灵灵的晶亮,瘦削的身子微微在颤抖着,他骂不下去了。心似被一只小手揉搓了一下,有些东西被触动融化了,长叹一声,他不加思索地伸手就将她拥进了怀中。
“没事了,别怕!”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辛欣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微凉轻颤,他抱紧她,用身体温暖着她,柔声哄着:“别怕,别怕!”刚才的不快和怒气都忘到了天外。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此刻起,这小女人的命运将和他相依相偎。
“对不起,我不该抛下你独自走了,对不起!”苏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颤抖让他的心一阵阵地抽搐,内疚无以言表。他的鼻子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淡淡的馨香,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水,竟然这般的诱人。
感觉到她的颤抖没那么厉害了,苏旷仍不舍得放开她,第一次拥抱她,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给他的感觉却很熟悉很熟悉,似乎以前也这样拥抱过她。
“辛欣!”苏旷的唇擦过她的发,低声呼唤她。他的手拥紧了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娇小,完全可以镶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借着昏暗的路灯,视线垂在她丰腴的唇上,没有犹豫,他的唇向她的唇俯去。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用意,辛欣的头扭开了,苏旷的唇吻在她的发边。还没来得及尴尬,他的手机响了。
苏旷只好放开了辛欣,接起了电话,电话是阿元的,说他们在夜总会看表演,让苏旷去赶场。
“我没空,改天吧!”苏旷简单地说完挂了电话。
南辛欣已经过去捡起了刚才被苏旷扔掉的纸袋和皮包,一手拍了拍刚才跌倒粘上的灰尘,低着头也不敢看苏旷,有些局促不安地站着,象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苏旷也不知道说什么,走过去拉了她的手,无奈地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这么没面子的事幸好没人看见,若是以前的苏旷,走了就走了,哪还可能回头来找人呢,也不知道欠了南辛欣什么,不但回来找,而且还能象初中生谈恋爱一样满足只抱抱和拉拉手。
车门因为刚才忙着也没关,上去才发现连火都没熄,苏旷悄悄深吸了口气,不想让辛欣看出他的不对。等她坐好去帮她拉安全带系上时,又贴到了她的柔软,心里莫名地就乱了。回身坐好,赌气似的开车就走,眼睛只看着前方,开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第一次送南辛欣回家,也忘了问住哪了。
“你……”
“我……”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苏旷笑了,温柔地笑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家住哪?”
辛欣点了点头,说了地址,刚好前面路口可以转,苏旷听着她的指挥开向了左边。
到辛欣家门口,苏旷刚要下车送辛欣进去,辛欣阻止了他:“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苏旷只好点点头:“那你进去也早点休息啊!”
“好的,拜拜!”辛欣挥了挥手进去了。苏旷坐在车中看着她进去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升起了车窗,做着这个动作时脑中却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子和早先时候那男人看着辛欣离开的样子不也很象吗?
心情徒然就低落了……
拒绝动心
还躺在床上,辛欣就感到全身酸痛,勉强抬起手来,昨天晚上被勒过的手腕都变成乌紫了,一大圈环在手上,又黑又肿又难看。她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又闭上眼睛。
昨晚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苏旷他为什么突然发火,打电话给她时还好好的,可过来后却绷着脸,冷得象冰。这家伙脾气还蛮大的,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是因为她收了别人的手机不高兴?
她想解释的,说手机她会退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又没有解释,他会相信吗?有前面她收了他衣服的经验,他只会想她是习惯接受别人礼物的人,越描越黑,索性不解释了。
苏旷半路丢下她是她没想到的,但她没怪他,想想也是自己过分,人家陪了客户那么累还过来见她,结果她却睡着了,这不是公然对人家不尊重吗?
昨晚他冲回来是她没想到了,当她有些绝望地想放弃时,看见他的车,她恐慌的心就安定下来。
当赶走劫匪,他生气地朝她凶恶地大喊大叫时,奇怪地她并没有任何反感。只是一瞬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蔓延得她全身都是,这种感觉让她激动害怕得浑身颤抖。但她清楚那不是害怕,他们打她时她都没有害怕,她只是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那种名叫关心的温暖。
对,关心,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凶恶的叫喊中隐藏的是因为关心她而来的担心害怕。他一定将她的颤抖理解为害怕了,紧紧地拥抱着她。他的怀抱火热,很温暖的感觉,她可以嗅到他衣服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她想起了KTV外他的吻,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他的脸擦过她脸上的感觉。
不要!感觉到自己竟然在渴望他再次的吻,辛欣有些恐慌起来。
不要!她不要纵容自己这种感觉的滋生,不要渴望,也不要爱上他。她注定只是他生命的过客,不是他世界中的人。渴望他的爱只不过是雾中花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爱她呢!即使他们现在有一点点和谐,那也不代表什么,她想游戏结束时能安全地退出唯一的途径就是别对他动心。
苏旷的唇擦过她的头发,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却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失望。他真的想吻她吗?因为什么?道歉还是内疚?
辛欣不愿意去猜,这样岂不是更累……
不想了,她翻身坐起,穿着睡衣去找了件长袖的丝质衬衫,袖口有细细的花边,可以掩去手腕上的淤血。最好还是遮盖后,免得被人看见又要解释半天。
下楼时遇到父亲,奇怪地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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