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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云就像没有意识一样,就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林竣亭连忙拨打了院长的电话,要求骨科的医生立马过来。不到三分钟,就好一堆医生快速的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林云搀扶到推车上。
孟晓晓内心异常焦急,那腿伤是为了自己。如今他的外婆刚走,他的腿又有点复发的迹象,心里的担忧心疼又多了几分。
两个人焦急的等待着医生的拍片确诊,两个小时以后林云就被推出来了。
“林省长,犬子的腿以前应该受过伤,可能是在冷冻室待的时间有点长,有点复发的迹象。不过现在已经无大碍了,住院一个星期差不多,但是最近半年都不要再剧烈运动或者冻到,这样才能彻底好起来。”
孟晓晓有点担心,为了得到更确切的信息,就诚恳的问着主治医生:“那什么样的叫剧烈运动?”
主治医生看了看林竣亭也一副想要问的表情,推了推眼镜说:“快跑,打羽毛球,篮球什么的都是。不过慢跑,游泳都是可以的,就是时间半个小时为宜。天气冷的时候要及时保暖,不能不穿秋裤。”
孟晓晓连连点头,用心记了下来。以后她可以帮忙监督照顾林云。
很快外婆的尸体就火化后,翟父才赶来了,捧着外婆的尸骨坛子哭的异常伤心。
孟晓晓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自己的母亲病在医院,过了好多天才赶来,连一天的孝敬都吝啬给予。
而现在捧着一个骨灰盒开始哭的声嘶力竭,孟晓晓无法理解,也不想去懂。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有交集,亦没有了解的必要。
翟父安抚了林云之后,就带着外婆的骨灰回去,说是要葬在祖坟里。等着林云好的时候去看,他带不去外婆的尸体,总要作为一个儿子带回去她的骨灰。
林云很想守着外婆的骨灰,但是他很明白,乡县里的习俗都是儿子给送终,陪着安葬,作为外孙的自己都没有资格随着安葬队伍一起去祭奠。
翟父带着外婆的骨灰走了,林云又一次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连同孟晓晓也被难受的哭了起来。
林竣亭安排了一个手下就离开医院,他要查清很多事情,他没有时间陪着林云走过这段艰难的岁月。
作为一个男人,这些事情都是必须经历,必须扛过去的。他希望林云可以自己想明白,振作起来。
十一一下子就在悲欢离合里匆匆走过,马上就到返校的时候了,但是林云还不能立马就离开医院,所以孟晓晓就想陪着。
林云百般推让:“你不用担心我的,这里有人照顾我。你跟着我过来也忙碌了这么长时间,你赶紧回去吧!”
孟晓晓看着林云那憔悴的样子说:“没事,但是我想照顾你。”
林云看着眼前也憔悴许多的孟晓晓,想伸手扒开她眼角边的头发,但是还是忍住的说:“我希望你可以回去上课。我过几天就要回去湖市,然后才能回青市,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必须面对的。回去的时候我还想让你帮我补课呢?”
孟晓晓有再多的心疼担忧,也不能再让林云心里背负压力,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于是看着林云的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