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而复返了呢?杜落落满腹疑问打开了门,谢长老说:“刚刚我想到了一个事情,再跟你说两句。”
杜落落让他进了屋。
谢长老看着杜落落,发现她估计是准备睡觉,刚刚洗了脸,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水珠,眼睛里还带着氤氲的雾气,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味道。柔软的大卷的头发垂着披散身后,带着属于女人的慵懒气息。
昔日他爱和她笑闹的小姑娘竟然长成这样,好想拥她入怀……
谢长老低了头,压抑住内心的渴望,语调僵硬说道:“不知帮主注意到没有?刚才林函说‘端木堂主说帮主最近会来,让我见到帮主,就如实说话。帮主问什么,就说什么。’”
“是呀!怎么了?”杜落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谢长老。
谢长老抬了头,目光灼灼:“其实我理解这句话,端木堂主显然已经知道帮主要来。而且,他觉得林函会见到帮主。”
“你也怀疑端木堂主?”杜落落看向谢长老,突然又一种巧遇知音的感觉。
“有一点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他做事太完美,却反而有破绽。”谢长老接着说,“我折回来,是想同你私下商量,看明天拿上玄武堂的印签,一起去探探白书生。”
“嗯,这么一说,我也想看看那白书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杜落落赞同地点头。
“那我们这样这样……,你看如何?”谢长老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极好,就按你的法子。”杜落落点头回应。
次日,杜落落和谢长老带着林函,来到了鼓楼西侧。在林函的指点下,看到白书生常年摆着的字画摊位。
杜落落顺着林函的指点,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低头弯腰在长桌子上写着什么。他穿着一件绸缎料子的白衣,袖口镶着青边。他人瘦,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旷,在冬天的寒风里,衣筒飘飘,带了冬天的几分料峭寒意。
“呆会儿,我先去打探。你们在这等我。”杜落落安排说:“这样他看我是个姑娘,估计会放松警惕,我好套话。而且你们在,出什么问题的话,还能有个照应。”
“嗯,”谢长老看向杜落落,不放心的叮嘱:“你万事小心点。”
“好。”杜落落应到。
说完,杜落落上前走到白书生的摊位前,一副自来熟地样子凑过去问道:“白书生,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强,不强,勉强糊口。”白书生听来人说起他名字,以为是熟人,忙回答。等他抬头打量,看是个姑娘,却并没有印象,于是他问道:“姑娘是看上在下哪副字画了么?”
杜落落摇摇头。
白书生又提到他另外的服务:“莫非姑娘是有什么信笺要在下代笔?”
杜落落摇摇头。
白书生彻底诧异了。
杜落落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申请变化:“我是找你问另外的生意。那些残疾的孩子你还收不收?”
那男子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那吃惊很快消匿,转而带着思虑,审慎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