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又追了一句:“让银子蹦蹦跳跳,去幺娘的口袋里。”说完,她笑了。
“好好好。”幺娘高兴地答应,又不放心追问:“什么样的形式,你想好了么?”
“时装展,不全部是。”杜落落说:“就像上次幺娘看雏凤楼的那样,只不过我们的要比她们的更新鲜,更精彩。”
“细节的事情,我还要在想一想。如果遇到难解的题,我估计还要找幺娘相帮呢。”杜落落说道。
“这个自然好说。”幺娘忙不迭答应。
跟幺娘交代完,杜落落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床、几、桌、凳还如她离开时一样,连位置都没有变。被褥倒是新鲜干净的。不知是不是蝉西特意交代过的。
她的眼睛扫向梳妆台,东西也是如她走时一样。只不过,那只银钗永远的离她而去了。
走了这么久,又和姐妹们相聚,又和幺娘讨论歌舞的事情,倒觉得饿了呢。她的眼睛不由看向桌子。那些天,蝉西每天给她买福歆斋的糕点,放在这个桌子上。一打开,满屋子的香气。
想起蝉西他来去总是行色匆匆,不知在忙些什么,可是,他却惦记着每天给她买她爱吃的糕点,趁着热乎乎的时候给她送过来。她心中暖暖的。
他一路安好吧?
——
蝉西此刻在赶回来的路上。
他想到对杜落落的承诺,不由扬起一鞭,催马飞奔。
“少爷,”穆赫在他身侧叫他。因为在外面,为了方便行事,他们都叫他少爷。“少爷,跑一天,马也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吧。”
“快去快回。”他回得干脆。
“这是怎么了?”他们的少主人心思深沉,谋定后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急啊!穆赫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扭头看向另外一侧也在策马狂奔的嘉佑。
却看见嘉佑露着笑,看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穆赫被他笑得更加糊涂,只好闷头继续挥马鞭。
好不容易天色见黑,找到一个落脚的客栈休息。穆赫去了嘉佑的房间,单刀直入地问道:“嘉佑,你白天冲我那样笑,是什么意思?”
“我笑你笨。”嘉佑又露出白天那种可恶的笑容。
“敢嘲笑我?”穆赫一时生气,他的手冲嘉佑挥去。嘉佑仗着身子灵巧,一低头从他的手下钻过。
穆赫更加生气,他伸腿一扫。嘉佑刚才本挨着桌子,此地空间窄小,他一时没躲过穆赫那一腿,便被绊倒,仰面摔在地上。
穆赫觉得不解气,跨身骑到嘉佑身上,压着他的胳膊问:“你笑什么?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为什么说我是笨蛋?!”
嘉佑看穆赫那生气的莽撞样子,不由笑了:“说你是笨蛋,你还不信。你没看到少主那神情吗?他自己在那偷偷笑呢。难道你一次都没看到。笨蛋!”
“你再说一次试试?!”穆赫身子前倾,加重了压制他手腕的力道。
此时,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了,两个吃惊地看向门口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