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自然属于百里姓氏的。”这个百里晨无比明白,“不过,既然母皇您当年可以暂代帝君之名,管理朝政,那么朝歌也可以。”
女皇愣在原地。
百里晨无比真挚的眼神望进眼底,断定他所言并非玩笑。
“孤明白了,敢情你风尘仆仆的赶来,就为此事?”
百里晨轻轻点头示意。
女皇骤然大笑,“真是笑话,你亲自跑来见孤,就为禅位?”
见女皇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从眼眶挤了出来。
那种笑中带着苦涩的感觉,是百里晨远远没有意料到的。
就听女皇镇定下来,说道,“百里晨!你回去吧,关于禅位,你想也别想了。”
听闻此,纵使淡定如他,也不由一颤。
女皇不由分说,就将百里晨推出房门。
然而百里晨故意卡在门沿边,执着的不肯撤去。
“母皇——晨儿恳请您下圣旨。”
“晨儿求您了。”
“母皇,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女皇身子一顿,“好,你想要一个解释是吧?”
“我答应过朝歌的生父,不会让她染指皇权!”
“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你懂么?”道完这句话,女皇毫不留情赶走了百里晨。
只不过,百里晨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么?
“启禀太上女皇,帝君调了三千精兵过来,说要抓捕秋皇夫,回去问罪。”
女皇拍案而起。
声音颤抖,“百里晨到底想怎么样?”
秋枫淡然说道,“他不想怎么样,他只想要太上女皇你给一道圣旨,而已。”
男子有多美,美得令人窒息。
一干侍女可是不敢直视。
秋枫从木椅上起身,扬起他清澈的明眸,“秋枫不会让女皇为难的。秋枫的命本来就是苟且偷生而来的,该还的迟早要还。我不在乎——”
要是问苍天,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他更会在乎眼前的女皇吧?
“秋枫——”女皇伸手拉住他手。
却被他挣脱开来,“不让皇女染指皇权,我懂你。”皇权太深不可测,搞不好就是万丈深渊。在这一刻,他无比支持女皇的想法。
他的眼底盛满了坚定。
就算是赴死,对他来说,也是那般从容。
“虽然不够做你的太阳,就做你的月光——”秋枫缓缓读出这句,“这是朝搁爱你的哲学吧?”
那么他爱她呢?就听他继续说道,“初秋来临,我不过是一道秋风,在你的身边习习吹过。”
说完,秋枫挽起袍子,大步跨了出去。
“秋——”女皇的手悬挂在半空中,是空荡荡的失落。
不知何时,眼眶已泛红。
伤心惆怅不由得变本加厉。
她合上眼睑,开口道,“来人啊,宣帝君!”
百里晨如愿以偿回朝,手中攥着一把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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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朝歌,喝着辛辣的白酒。
和大家伙热热闹闹的围在一块。
怎么会知道,百里晨已经摆好了布局,就等着她上钩了呢。
“皇女!来,草民粱精明,敬您一杯。”
“粱精明?”朝歌打了一个饱嗝,听到这名字,不免笑出声,“还真是好名字。精明!精明!怪不得,你这生意做得如鱼得水啊。”
没错,眼前这位所谓叫粱精明的成年男子,正是轩辕国数一数二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