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的反应让三人都是一愣,果然这件事情和张家脱离不了干系。
“张员外,你说的事情正是我们要问的事情。”公孙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接着道:“我知道张公子不在府内,但是那日的事情张员外应该也有印象,张公子为什么会和严誉起了冲突?”
而且还闹到要赔礼道歉的地步,戏园因为这个有了一些损失,怕不单单是口角之争,而是剧烈的冲突。
闻言张员外无奈道:“只能说是命该如何,犬子那日喝了一些酒,在花园里面见到了正欲去换衣服的黄湘儿,不小心撞了一下,却没有对那姑娘做什么,旁边却忽然出来一人,二话不说便把我那孩子给打了,犬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哪能白白被人给打了一下,还了手,等府里的家丁赶到的时候,两人都受了一些伤。”
说完那日的事情,张员外叹气,“这是犬子告诉我的,不过戏园那边的人说事犬子调戏了黄湘儿,两厢商量,当时没有其余的人看到,所以只能作罢,各自退一步。”
“张员外说的可是实话?”
“老夫在城里多年,从不为恶,虽然算不上是大善人,但是每年到了端午中秋却也是施粥放粮,替张家积德,大人的怀疑未免让人寒心。”张员外说着,旁边的杭越也点头。
张员外的为人处世和张少爷的为人处世在城内都是各家各户知道的,要是假装好人一个月两个月可以,但是这都多少年,一直假装倒也不实际。
杭越道:“张员外不要见怪,公孙先生是在例行断案而已,这件案子比较复杂,你也知道当年那案子给城里百姓留下不小的阴影,若是这案子再不破,到了这月十五,怕是成内又要掀起一阵乱。”
张员外倒是个明白事理的,拱手道:“是老夫想多了,若是几位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到府上来,需要帮忙也可以来找老夫,只要老夫能办到的,肯定竭尽全力来帮助衙门破案。”
这话让公孙策想到了一件事情,问道:“张员外,冒昧问一句,那戏台边上的酒楼老板你可认识?”
“你酒楼正是张家的家业,难道是大人想要借用?那我这就让人去酒楼那里吩咐一声——”
“暂时不用,不过可能要去问一下酒楼里的掌柜,事发当日客栈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张员外放心,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没有做过这件事情的人,是不会冤枉他的。”
“多谢大人谅解。”
离开张府,公孙策和花满楼正欲回客栈里,却被杭越拉着到了杭越的住处。
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倒是干净得很,不过竟然见到一个女眷,模样清秀,看着知书达理,见到两人来了,嗔怪的瞪一眼杭越,“怎么带客人来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这会儿出门去买菜,怕是买不到好的了。”
公孙策和花满楼可是一愣——杭越可没有提到已经有了家室。
杭越见两人疑惑的样子挠了挠头,“哈哈,我忘记跟你们说了,我已经娶妻,我们俩打小就认识,去年刚成亲。”杭越说完,拉着那女子介绍道:“月影,快来见过两位大人。”
“民妇见过两位大人。”月影说完,看着杭越道:“我出门去买些菜,你在家里招呼,你平时喝的酒不让你喝,我都给藏在床头左边的柜子里,钥匙在我那堆衣服里,你自己去拿,不要怠慢了两位大人。”
“你居然把我的酒藏得那么深。”
“还说,你要是喝酒误事,看你们大人会不会把你给革职了。”月影说完,对着公孙策和花满楼点头示意,出门去买菜。
杭越对着两人挤眉弄眼的,“你们来我可是托你们的福,终于知道她把酒给我藏哪了,真是馋死我了,我都好几天没喝酒,这肚子里面的酒虫闹腾得很。”
闻言公孙策不由得笑道:“嫂子看起来可是比你懂事多了。”
“嘿嘿,两口子在一起,总有一个比较靠谱的,我就是那个不靠谱的。”杭越嘿嘿笑了两声,边说边进去拿酒,抱了一坛到院子里,放在桌上,又拿了杯子来,“待会儿你们有口福,这就是月影自己酿的,味道香醇不辣口,平时我就好这一口,每次都她见我贪杯都说,不知道我是看中酒还是看中她。”
提到月影,杭越眼睛都比平时要亮,公孙策正欲说话,放在膝盖上的手被花满楼握了一下,公孙策便忍不住笑了,“嫂子这般说,是见你喝酒太厉害。”
“我哪里能不知道,所以她把酒藏在哪我也知道,不过她不想我贪杯我就不喝,但平时闹着她要喝酒,见她开心又狡黠的模样,我才不会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公孙策闻言不免对杭越这种公然把恩爱拿出来说给别人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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