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风不遮不掩的态度还有对花满楼的殷勤让公孙策心里有一些不安,就像是卓风根本不怕事情暴露一样,反而在明目张胆的站在那里等着他们去查这件案子。
卓风难道是想通过这件案子查出什么来吗?
不怕他们查,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打算逃,只是想通过自己引出什么,卓风这是针对襄阳王?公孙策坐在那里想,想到迟迟未归的展昭不免有一些担心,但又担心去花圃的花满楼。
心里不安,公孙策想了想还是站起来去了事发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盯着地板上的脚印还有床上放着的衣服——到底是漏掉了什么细节,卓风想通过印鉴被盗这件事情说明什么?
忽然公孙策瞥见窗户开着,外面的阳光刚好照进来,打在地板上,正巧一整块砖的形状。公孙策一惊,想起了什么,蹲下来去敲了一下地板,竟然是空心的。
他知道了,盗印鉴不是目的,目的只是盗走印鉴引他们来这间房,然后……
正欲找打开地板的机关,外面响起的脚步声让公孙策后背一凉,手指在地上摸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看向进来的人,竟然是赵爵的随身护卫,“何护卫,你怎么来这里?你也是想不明白是谁会偷印鉴所以来查线索的吗?”
何正看了一眼公孙策,“公孙先生有能力办案,在下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来这里看看还有什么线索,说不定能给公孙先生一切启示,你说呢公孙先生?”
“何护卫说的是,不过在下也没有找到什么还可以再利用的线索,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印鉴被盗是大事,不能轻易的猜测,只能拿到证据才能把对方拿下,物归原主。”公孙策说完拱手,“公孙策还有一些事情要出去,就不打扰何护卫在这里继续找线索了。”
“你——”
“公孙策告辞。”
公孙策大步流星离开,径直出了王府直奔高越的住处——这个何正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何正进那间房肯定也是想要拿到什么,只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不知道。
来到高越的院子外面,正巧遇上高越拎着一壶酒进来,公孙策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酒还有一袋飘着肉香的东西,诧异的盯着他,“你这里有客人?”
高越也没料到公孙策会在昨天走了之后今天又过来,尴尬的咳了两声才道:“的确是有客人,不过公孙大人不要见怪,这位客人指名说是不要我告诉你,他在这里,小人也开罪不起。”
正疑惑着是谁会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半开的门后面露出一个人,公孙策立即翻了一个白眼,抬脚就打算告辞,谁知被那人抢先一步,“公孙策,你是怕了我?所以才一见到我就打算走?”
这样的话,这个世上除了庞统再没有人会这么膈应公孙策。
公孙策转身看着庞统,心塞不已,“你来这里搅什么局?你在京城里面待得好好的,不好好在京城做你的庞家大少爷,不去河间府做你的中州王你跑到襄阳来做什么?”
闻言庞统挑眉,笑了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来这里也是被赵祯派来的。”
“……什么?”
“公孙大人,王爷,我们进去说,进去说,在这外面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啊。”高越脑门的汗都要滴下来,怎么来了一个不省心的庞统,连公孙策这般好脾气的人也跟着不理智,干脆在外面吵了起来,这要是再不出来阻止,八成这就要打起来了。
公孙策抬脚往里走,觉得真是事事倒霉。
庞统跟上去,对高越道:“谁告诉你公孙策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在河间府的时候可没少给我脸色看,唯一能让他压住脾气的——”
“王爷说的是那个花公子?”
“恩?”
“在下见过几次,的确是一个脾气好的人,懂得怎么压制住别人的脾气,不过武功底子深不可测,即使没有动过手,但是也能看得出来这人在江湖上也能排到前十。”高越说完道:“王爷和公孙大人合不来,也不必这般针锋相对,同朝为官就是缘分,要是事事都针锋相对,岂不是累得慌。”
庞统觉得有点意思,走进院子里,把酒打开,到了三杯,“赵祯那小子让我来这里就是处理赵爵,不处理掉他不肯放人。”
“谁?”
“当然是赤胆忠心的八贤王,之前的事情心生间隙,我正巧在河间府需要一位能够和辽人谈判的人,八贤王不错,比我老爹要更懂得激怒辽人,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的开战了。”庞统毫无担心的说出这番话,让公孙策和高越差点把酒给喷出来——这算是哪门子的理由?竟然想把八贤王给带到河间府去?
且不说八贤王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但是国之栋梁,朝廷之重,岂能是随随便便到庞统帐下做一个谈判的大臣,这可是先皇御赐见帝可不下跪的八贤王啊!
公孙策皱眉,隐约察觉出一些什么,但又不敢妄加猜测,只能道:“庞统你做事能不能靠谱一些?”
“比你靠谱,你现在连赵爵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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