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不比京城,却也热闹得很。
还在正月里,家家户户门前都还贴着喜庆的对联,公孙策跟花满楼说了不少事情,从小到大的事,还有和包拯斗气的事,花满楼知道公孙策心中高兴,而且吐露这些全是因为面对的是他。
花满楼听到公孙策和包拯斗气,问道:“你现在还想和包拯较量?”
“不管什么时候都想,但不是以前那样想要争个输赢,包拯有不少地方让我佩服。”公孙策说完笑笑,“书院到了,不过现在是正月,应该只有在里面看守的张大叔,张大叔从小看着我长大,进去应该不难。”
“听上去,你小时候并不是很听话。”
“算不上顽劣,但到底也是坐不住,就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一块戏弄过别人。”公孙策说着眨了眨眼,“我现在改变主意,我带你从一个地方溜进去,不从正门去了。”
花满楼挑眉,觉得自己对公孙策还有不了解的地方,“看不出你还知晓别人不知道的门径。”
“整日坐在书院里闷得慌,从大门走肯定会被记住,不过从别人那里知道一处地方,偷溜出来过几次,不过正巧有次遇上我爹的轿子,还没开溜就被捉了回去,跪在我娘牌位面前一夜,隔日饿得发晕乖乖认错,但还是被罚抄十遍千字文,两日握着笔手还在发抖。”
这些话公孙策从不曾对人说过,即使是包拯也不知道。
后来进了天鸿书院,公孙策已经是普通少年一般,好胜心强,事事不愿输给别人,一心扎进课堂上,样样都想夺个第一,也就少了儿时的玩闹。
花满楼觉得自己和公孙策比起来可真是听话安分许多,从未有过一般男孩的叛逆时期,循规蹈矩,平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怕就是和公孙策在一起,违了世俗的眼光,打破了以往的规矩,可倒也不觉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到了。”公孙策松开拉着花满楼的手,扭头看着他,“以前觉得这墙很难翻过去,现在看来,倒是蛮容易。”
话音落下,腰上一紧,被人直接带着越过墙。
公孙策下意识抓住花满楼的胳膊,抬眼望着花满楼,“看来你对翻墙也很熟练嘛。”
“和陆小凤他们待在一起久了,也总是被传染了一些。”花满楼面不改色,松开公孙策道:“我们这般进来,被巡逻的人瞧见,岂不是——”
“放心,这里我熟悉得很,就算有人过来,我也能带着你躲开。”
重新拉着花满楼的手,公孙策带着人在书院里逛了个遍,来到书院的书库时,公孙策刚想跟花满楼介绍,谁知道正在巡逻的张大叔径直走来,公孙策一惊,拉着花满楼往书库里躲。
张大叔揉了揉眼,他眼花了?怎么刚才瞧见两个人?
赶紧走到书库门口,推开门往里面瞧了瞧,没发现人才把门给关上,“哎哟,这是哪位老师来借书又忘记锁门,真是的,还不如我这个老人来得记性好。”
公孙策听到锁门的动静,干脆坐在地上,“刚才怎么就进来了,早知道直接去和张大叔碰上,说点好话也就糊弄过去。”
“这叫做贼心虚。”
“你——”
“现在不想想怎么出去?”
“门从外面锁上,书库就只有上面那扇窗,怎么出去?”公孙策靠着书架,随手抽出一本书,借着光打开,“干脆就在这里待一天好了。”
花满楼倒也不觉有什么,只是伸手拉住公孙策,“地上凉,到旁边找个地方再坐。”
公孙策想捉弄一下花满楼,眼中狡黠闪过,往回拉了一下,他以为花满楼站稳了,可谁知花满楼对这里不熟悉,加上没有防备,被公孙策带着直接摔下来,幸好反应及时,双手撑在公孙策两边,才避免砸在公孙策身上。
呼吸一促,公孙策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两人贴在一起,都失去了动作。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有些发热。刚想开口打破尴尬,花满楼的脸已经贴下来,唇上一软,公孙策的话尽数咽了回去,只能放任花满楼温柔却不容反抗的举动。
花满楼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大胆的行径,只是在遇上公孙策后,原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全部化作乌有,想要的越来越多。喘息声变得粗重,花满楼的手渐渐换了位置,循着本能来到公孙策的衣带处。
公孙策只觉背后一片冰凉,身上的花满楼像是失控了一样,温度比平日里高出许多,连忙睁开眼,“花满楼!”
花满楼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呼吸贴着他,渐渐平息下来,“抱歉。”
“……我、先起来再说。”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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