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天岚抓着君羡羽的手,扔进温泉里,转身上岸,利落地套上那件惨不忍睹地裙子,留下一个很嚣张的背影。
君羡羽一个人站在温泉里,面色有些呆滞,素来睿智腹黑的二公子,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的意思是,其实她也是喜欢他的?
只是,什么叫只要完整的?
他聪明的脑海里,出现了小天岚,只见她一脸云淡风轻地把他撕成两半,再揉起来。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靠,女人,你比我还变态!
那天晚上,两个人算是真正意义的第一次同床共枕,却意外地井水不犯河水,这场赌局,也没人在提起,似什么都么有发生。
君羡羽的药很好,只两天,天岚脖子上那道伤口几乎快好了。
两人该调戏调戏,该拌嘴拌嘴,似乎一切都回到最美好的时刻。
美好总是短暂的,该来的还会来。
一大批官兵,浩浩荡荡地包围了整座小院,脚步声,甲胄摩擦的哗哗声,传遍了整个小院。
“开门!”门口传来粗暴的砸门声。
天岚看了君羡羽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她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牛皮纸信封,原封不动地交给君羡羽。
君羡羽接过,只是勾唇,不屑地一笑,手上的信封晃晃:“女人,你不好奇?”
“好奇,等你亲口告诉我。”天岚也只是清淡一笑。
君羡羽瞳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接着是天岚看不懂的讥诮。
没人开门,门外的砸门声愈加强烈,几乎把大门砸毁。
君羡羽云淡风轻地一甩,那信封便在空中化为粉末,微风吹来,随风消散。
砰!大门被砸开的那一刻,天岚开始往外走,君羡羽淡淡的叮嘱从身后传来:“那块胎记,别叫任何人看见。”
天岚脚步一顿,点头,默认。
短短两天的安稳被打破,走到院子中的天岚抬头看了看一碧如洗的蓝天,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却倔强地与火辣的太阳对视。
该来的已经来了,该面对的,勇敢面对吧!
天岚目光扫过斑驳的竹影,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困在阵法中的官兵。
天岚云袖一挥,竹影闪动,那群官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已被重新打出门外。
冷笑,凝结在唇角,一步一步往外走。
“有事?”一声冷哼,在天岚跨出门口的那一刻,所有的阵法都停止了。
这两天,君羡羽教了她很多,包络阵法的控制,天岚学得很快,虽然掌控上尚有瑕疵,但只要勤加练习,对付太子那种级别的高手,完全没问题。
“末将奉太子和左相之命,来迎接三小姐回家。”那将领嘴上如此说,但态度不见半分恭敬。
天岚唇角勾起讥诮,看来,她这次回左相府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意识到这点,天岚只是一笑而过,转身,便上了左相府为她准备的马车。
马车一点点前进,骤然蹿过一道白色的影子,速度快如闪电,直接钻进马车内,没有被外面的人发现。
“羡羽让我来保护你。”只说了这么一句,驭风便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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