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语气。
每一个尊者,无不是走过了数百年的时间年月,他们的阅历和实力,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到过?可以说,他们一生杀人如麻,不管是手无寸铁的平民,还是与他们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死在他们手里的人,数以万计。
将他们称之为屠夫,一点也不为过。
正是这一种经历,才让他们的气势,在散发出来之时,如同实质一般。
随着萧毅恒的声音一响起,下面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武者们,无一不是变得大气不敢喘上一口,想到神药宗的厉害之处,皆是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闹起来。
……
“怎么回事?”
神药宗的这一名内门弟子,眼睛却是一眯,猛地一个踏步,强悍的实力,让他瞬间出现在白夏壑的面前。
如同拎小鸡一般,这名神药宗弟子将白夏壑给提了起来,不顾他挣扎。
白夏壑也冷静了下来,他任由对方提着,没有反抗,而是脸上带着淡然,望了一眼对方,说道:“忘记带炼丹所需的灵药了,哈哈哈,也就是说,我参加不成比赛了。”
这名神药宗弟子脸上抽搐了一下,眼中带着一抹同情的神色。
没有炼丹的材料,就意味着比赛中不会有评分,会被淘汰掉,根本不可能进入到前一千的可能。
现在白夏壑却说自已没有带灵药,这开的什么玩笑?
最近的数十届里,再没有发生过这一种事情。却不想,这个白家的九少爷,却犯了这一个绝对不可能犯的错。直接自摆乌龙,将自已给淘汰出局。
“你仔细检查过了吗?”神药宗弟子询问着。
白夏壑无神地点头,自已身上全被翻遍了,根本就没有腰玉的一丝影子。
突然间,白夏壑反应过来:“帮我找找,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腰玉,否则怎么可能会不见?”自已下兽车时,还检查过,可是现在却不见了,可以肯定,绝对是在场的人偷窃了自已的腰玉。
能够有这一个机会的人,只有一个。
在下了兽车时,白夏壑最靠近的人,就是周离。
“是他,一定是他。”
白夏壑陡然变得激动起来,猛地指着不远处的周离:“是周离,一定是他将我的腰玉给取走了,一定是……”
这名神药宗的弟子却是摇起头来,说道:“这里是比赛会场,如果你没有灵药,哪么你只能是退赛。至于你们间会有什么恩怨,我们不管,等比赛后你们再进行处理。”
“不,真的是他,一定是他偷了我的腰玉。”
只是他的话,神药宗的弟子怎么可能会相信?要知道一件空间饰品,会与佩戴者有着某种联系,若是他人将他的腰玉给偷走了,他会没有感应?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用这一种借口来骗自已,是不是太无脑了一些?
当下,这名神药宗的弟子没有再说,而是提着白夏壑,向着广场外走去。他是内门弟子,是拥有这一个权力的。
被提着的白夏壑,像是一只无助的小鸡一样,他在挣扎着,但他的力量,与这神药宗弟子比起来,完全不成比例。只是白夏壑想到了什么,狂喊起来:“父亲,帮我去弄灵药啊,父亲救我。”
下方早就脸色铁青的白镇海,听到白夏壑的喊话,脸色更是变化着,越发难看。
哪怕白镇海有心帮,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凑齐如此数量多的灵药。这可是灵药,不是普通的草药。
不仅仅这样,这个白夏壑太让自已失望了,他的表现,完全没有一点白家子弟的气势。相反,更像是一个无赖,输了就是输了,大不了三年后再来,可是白夏壑刚刚的失态,简直是在丢白家的脸。
一个内心如此脆弱的人,没有担待,如何能够在炼丹师这一条道路上有所突破?
那一个到了八阶炼丹师的人,不是顶天立地方一样的人?
白夏壑的表情,让白镇海明白,自已这个儿子,这一辈子恐怕也就是止步七阶炼丹师这一步了。看似一阶的差距,可是却是天与地的差距,他一生也将不可能触摸到。
“哼!”
冷冷哼了一声,白镇海一个转身,便是带着护卫离开。
这一场炼丹比赛,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
而一边上的白家子弟们,见到身为家主的白镇海离开,相互望了一眼,纷纷是跟着离开。留下来,只能引来其他人异样的眼神而已,毕竟这一件事情上,白夏壑的表现,尽是给白家丢脸。
被拎着的白夏壑,见到白镇海冷漠的离去,顿时整个人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绝望的眼神,浮现在白夏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