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车小弟赶紧拿了水和毛巾过来伺候,庄孝抢过纯净水往身上淋,毛巾一擦。脚去踢地上的女人,“给爷起来,听到没有——”
良久,没动。那泊车小弟接着毛巾,小小声儿说了句,“世子爷,好像她睡着了。”
睡着了?
别逗了,这也能睡着!
庄孝左右跺脚,这女人跟他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总能让他瞬间暴跳如雷。
二话没说,也不嫌人家了,弯腰抱起来。侧眼瞪着泊车小弟怒吼,“还杵着干什么,给爷开车门!”
“是,是……”泊车小弟立马点头哈腰的照做。
庄孝把人扣在副驾驶上,自己上了车,转头看着烂如泥的女人,带了个女人铁定不能回军队的,想了想,还是去了他的单身公寓。
他庆生的别墅虽说是他私人的,可那边平时有老妈子在,他几时过去家里人都会知道。今天这样不能过去,否则家里会翻天。
庄孝下车的时候本想打横抱着她的,可这么看着她有点儿忍不住,觉得太亲密了。想了想,好吧,他是正人君子。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子把人给抗肩上抗进屋里了。
夕夏那还迷糊着呢,顿时被悬空,头又倒着来,一动头被摔得晕。庄孝拿钥匙开门那一刻,实在抱歉,她又吐了。
“啊——你个该死的——”庄孝差点一巴掌往夕夏屁股上拍了,咬着牙,憋着气儿,一口气开门进屋扛着人冲进卫生间,把人扔浴缸里自己就着花洒就冲。
他简直要杀人!瞳孔撑得大大的,瞪着满身污秽的女人。
这女人跟第一次见的时候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最美时候的他见了,最脏最臭的时候他也见了,这是幸还是不幸?
对庄孝来说,还真是不幸,他眼下气得只想拧断她的脖子。
庄孝自己终于收拾了,才一脸嫌弃的走过去给烂醉的女人收拾。浴缸里水越来越多,夕夏觉得她要被淹死了,她掉进了深海里,强大的无力感令她恐惧,揪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要上岸,她不要死,她还有盛夏,她不能死,她死了盛夏怎么办?
“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呼喊着,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
庄孝脸都气绿了,压着她的手,又抓她另一只手,压下去,把她按进水里。不洗也得洗,他这屋子都给她熏臭了。
“给爷安分点!”庄孝瞬间大吼。
夕夏愣了下,满身满脸的水,散开的长发丝丝贴在脸颊,水漾大眼努力撑开,水汽氤氲,想要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
庄孝盛怒当下,看她总算老实点了这才动手扯衣服。可意识再不清醒的人也知道保护自己啊。云夕夏平时就防人防得紧,可能那时潜意识里的东西,所以当庄孝伸手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如上刑场一样反抗,庄孝那张俊脸愣生生被她长指甲给挠出几道血口子。
“该死的——”庄孝手上一个狠,把她头朝水里按去,夕夏整个人在水里浮沉。
“不……救救命……”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依稀的声音就只剩这个。
伸手去抓,庄孝手一松,她浮出水面,脸上的妆被洗得七七八八了,露出原本白嫩的皮肤。
庄孝看着她那张脸,就有点儿再下不去手了,索性拿沐浴乳往她脸上抹,把她一张花花绿绿的脸洗干净了,仔细的看着,嗯,是他要的那张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塑。干干净净的,没化妆的她,嫩生生一张笑脸比白天的她看上去稚嫩很多,清纯又不失妩媚。
总之,怎么看,怎么合他眼。
夕夏突然抓着庄孝大喊,“救我,救命……盛夏,盛夏……我不能死……”
庄孝承认她不撒酒疯的时候很完美,一撒疯,他想杀人!
“你给我闭嘴!”庄孝伸手去捂她的嘴,夕夏张口就咬下去,“哎——女人,你属狗的!”
庄孝缩回来,双手去压夕夏扑腾的双手,把翻出浴缸的人再往水里按。可别小瞧了喝醉的女人,挺有劲儿的。
夕夏觉得有人要谋杀她,抓着人不放,庄孝竟然就那么给她拽进浴缸了。
夕夏第一次和男人共浴,是在酒后。
庄孝第一次和女人共浴,可……
11,昨晚我到底怎么你了
那晚上除了庄孝谁也不知道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唯一知情的当事人,死都不开口。
野战和海公子坚信小爷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这都在一屋里过夜了还没点儿啥事儿,那小爷的勇猛可得打上大折扣。
“一定睡了,肯定睡了……”海公子踱着步在屋里走,野战脸上那笑有点纠结,即为兄弟高兴,也担心这是段孽缘。不是说那姑娘不够漂亮,就是够漂亮,所以才担心。庄孝和那女的明显不在同一层次上,小爷这还是上赶子追着人姑娘跑,情况不大妙。
不过,兄弟既然喜欢,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要那姑娘不过分,人品……唉,这第三次见面后,人品还真不咋地。那姑娘,到底是干什么的?
“孝哥,可别见色忘义就成。”野战久久才说这句话。
庄孝咧着嘴一笑,从床上跳起来,抄起衣服穿得妥妥当当的,然后说,“行了,哥们玩好,我接夕夕去。”
庄孝神清气爽的走出去,后面海公子在庄孝走出去后转头回来看野战,机械的指着门口,结结巴巴的说,“战哥,你看到没有,孝哥那笑……你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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