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云霞不知何时爬上了云瓷宁的脸,耳根如冬日里冻僵了一般红,一层水雾蒙上她原本清澈的眸子,身子贴的十分近的两人,只能清楚地听见“咚咚”声,却早已分不清,那到底是谁的心跳。
松开云瓷宁的凤珏弯起嘴角道:“这个秘密就是——我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的云瓷宁的心中划过一丝悸动,但反应过来被强吻的她仍旧气愤万分,抬起一脚又想将凤珏从床榻上踹下去,凤珏却稳如山峰一般盘腿坐在床榻上,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
云瓷宁反手就是一个枕头正巧打在凤珏的脸上,伸手一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里头,发出闷闷的一声吼道:“我不喜欢你,臭流氓!”
凤珏将枕头放回原位,抬手整理自己的头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卖萌道:“小白瓷,别生气嘛。”
被被子裹着的云瓷宁怎么拽都不肯对她的小棉被撒手,也不知她的头埋在棉被里头想了什么,突然伸出个脑袋,也不害臊了,问道:“那你要告诉我,我们是怎么逃走的。”
反正亲都亲了,再害臊能怎么办,亲回去么?偷瞄了一眼凤珏,这个计划还是暗搓搓地想想算了。
凤珏瞧她不生气了,张口便带出了一个他从前常用的理由:“半路上遇见了我师父。”
“你也有师父啊?”听到“师父”二字的云瓷宁忽而来了兴趣,好像找到了两人的共同语言一般,一开口就说个不停,“小黄鸡,你师从何人?是男是女?是和我师父一样的怪蜀黍,还是腰细腿长的知性姐姐?”
“怪……蜀黍?”凤珏抽抽嘴角,自动马赛克了后面的半句话,脸上写满了问号,怪蜀黍又是什么东西?
云瓷宁翻了个白眼,耐心地解释道:“比如说我师父,他就特别奇怪。明明武功高强的能够保持青年人的样子,却偏要将自己搞成个老头子,你说奇不奇怪?”
凤珏点点头,“是挺奇怪的。”
高手嘛,要是和平常人的脑回路一样还能叫高手?再说了,南无涯的那个“怪医”称号也不是白起的。
云瓷宁自己介绍完了自己的师父,又问道:“那你的师父是谁?”
“一个高僧。”凤珏似乎不太愿意提及关于自己师父的事情,并未提及他的姓名,当然高僧根本就没有姓名。
“哦,和尚啊。”云瓷宁十分失望地“哦”了一声。凤珏却立即反驳道:“不是和尚,是高僧!”
云瓷宁摊手,撇撇嘴,“有什么区别么?”不就多了一件袈裟?看着快要被自己逼疯的凤珏,云瓷宁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问道:“对了,我为什么会晕倒?”
以自己的战斗力,肯定能把她们骂的她们爹都不认识,为什么会中途晕了?
“吓晕的。”在云瓷宁面前,凤珏已经达到了说谎话不脸红的成就,不打草稿的他随便一说就能扯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