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高考结束了,对于广大高三学子来说,无异于搬走了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
这一天,无疑是疯狂的一天。
很多高三的毕业生,都疯狂的发泄着心里的压力。
平时那些压的他们喘不过来气的书本,甚至是课桌,都被他们给砸了、毁了。
对于学生们的放肆,学校里头也难得的体现了宽容的一面。
只是象征性的处罚了几个放火烧书本的学生,放火是不对的嘛,对于其他打砸的学生,却网开一面,没有予以追究。
毕竟法不责众嘛,况且这些高三的学子,你能保证他们当中,以后会不会出现有出息的人呢?
还等着毕业之后,这些日后有出息的学子,来为母校争光添彩呢,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影响学生和母校之间的情谊?
……
高考对齐家兄妹来说,不见得就形成了什么压力。
但遇到能够放松自己的机会,他俩自然是不会错过。
在考完之后,第一时间就出来邀请陈烈和王亦瑶,去郊区一个不错的农场打猎,顺便吃农家乐。
对于打猎和农家乐什么的,陈烈是真没兴趣。
从小就在深山老林长大,吃的又是农家饭,又怎么可能会对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向往?
不过王亦瑶和齐媛媛最近感情急剧升温,隐然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在齐媛媛的劝说下,王亦瑶受不了诱惑,就越俎代庖的帮陈烈答应下来这事。
四个人坐在一辆齐云刚从家里开来的路虎揽胜越野车上,由齐云刚亲自充当司机,朝郊区开去。
王亦瑶和齐媛媛,坐在后排座位上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陈烈偶尔听了一耳朵,好像是王亦瑶在跟齐媛媛讨教女子防狼术相关的问题。
这让陈烈提高了警惕,王亦瑶学这玩意,是为了防谁?
看来以后得注意点,让王亦瑶离齐媛媛这个暴力女远点,万一什么时候手没放对位置,被王亦瑶给来几下,弄伤了送谁的?
那农场的位置,离市区相当远,开车得两个多小时才能到。
陈烈在上车十几分钟之后,就靠着座位,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陈烈忽然听到两声闷响,随即感觉车子剧烈震动起来。
陈烈顿时清醒过来,发现车子已经开到了一段山路,便朝正将车子减速的齐云刚问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爆胎了,我出去看看!”齐云刚小心的将车停在路边后,打开出门检查去了。
没多大会功夫,齐云刚就又上车了,满脸不爽的说道:“特么的,不知道哪个****,在路上撒了钉子,把俩胎都给扎爆了。”
如果只是爆了一个胎,倒是可以换备用车胎顶顶,可两车胎都爆了,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事情了。
就在齐云刚准备打电话,让人开车过来接自己的时候,马路对面过来了几个人。
一个光头敲了敲车门,咧嘴露出两个大金牙,笑道:“哥们,怎么回事,车胎扎了?”
顺着光头的方向看去,众人这才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小平房,门口还挂着两块招牌,写着“风炮补胎,洗车加水”之类的字。
原来还有一家简陋的修车洗车店。
出生江湖世家的齐云刚,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破口骂道:“特么的,以前就听说过,一些黑心的修车铺子,会故意在门口撒钉子扎人车胎,好特意趁机高价帮人补胎,没想到今天还让我给遇到了。”
“小子,说话得注意点,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么说,我可以告你诽谤。”大金牙似笑非笑的说着。
让陈烈纳闷的是,这大金牙胆子倒是不小,见齐云刚那么嚣张的态度,又开着一百多万的路虎揽胜,硬是一点都不怵?
难道这年头,干敲诈勒索这种活儿,都不用先踩点弄清楚情况了么?
齐云刚也就是在陈烈面前有个好脾气,在别人面前,那就是个炸药桶。
听到大金牙敢跟他嚣张,顿时就怒了,一拍方向盘,怒喝道:“你特么的知道老子是谁嘛?敲诈到我头上来了,就不怕怎么死都搞不清楚吗?信不信少爷我一个电话,叫一百个人过来拆了你的骨头啊?”
“哎呦,我好怕啊,这位大少爷,你能耐的话,倒是打出一个电话,让我金牙长长眼呗。”大金牙故作扭捏的说着,神色满是嘲弄。
齐云刚怎么受的了这个气?拿起手中的手机就要拨出去,可看了半天,竟然发现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
齐媛媛和王亦瑶见状,也掏出了手机,都是同样的遭遇,没有信号。
大金牙却是笑着说道:“这群乡僻壤的,信号可是不好,要打出电话去,也是件难事哦。”
“你特么的在信号上动了手脚?”齐云刚也是怒了,现在这个年代,珠峰上都特么的有信号覆盖,这郊区会没信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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