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我说的!要不我很有可能就被人给灭口了!”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我石敢当在这,我看他谁敢?”
这石连长还硬气上了,但立时被野山樱给按下来道:“别吵吵,再吵吵我就不说了!”
“恩,你说!”
石连长果然不吵吵了,而且还将耳朵凑了凑。
“事情是这样的,赵卫国所说的那证人,其实是我,……”
“是你?”
“小点声!”
野山樱再度压低了声音,这才继续说道:“对!就是我,那天我是亲眼所见,……”
此时长话短说,野山樱将那一天如何遇到严厉与慕烟茹两人,在田埂的窝棚,说了一遍,又说赵卫国告诉她慕烟茹是自杀的,反正等等这些,统统说了一遍!气得那石敢当也是怒发冲冠!
他就说嘛,这里面肯定有事,否则那赵卫国怎么会如此生气,去找他严厉?原来那慕烟茹竟然是自杀的!
“这究竟是谁呢?山樱,你到底看没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真是老严干的?”
“不清楚,我只能将我看到的告诉你,没看到的我也不能瞎猜啊!但是赵卫国知道这件事之后便出事了,我感觉这事,或许就跟严指导员有关!而且你也知道,你的官没有他大,我咋说?我就告诉那个赵卫国了,让他绝对不能供出我来,现在看来,他是做到了!但你又掺和了进来,我就不得不说了!……我看啊!这事你还真管不了,现在慕烟茹是死无对证了,你能怎么办?……”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好好的一个同志,就这么白白牺牲了吧?”
“牺牲?你是说赵卫国这次会死?”
“当然了,只要刺杀上级领导这个罪名一坐实,有人证有物证,他赵卫国不死才怪了,除非有人证明,这事不是他干的!只是此刻,让我去哪里去找人啊?……不行,我要去找老严把事说清楚,只要他改口了,这事就好办了!……”
“不行,你不能去!那个赵卫国,不是就因为找了他才出的事吗?你想想,这就叫做杀人灭口!……我可不想,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没了!”
“啧!看你说的?我们这是抗联的队伍,哪有那么不堪,而且老严的为人你也清楚,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知道,我也看不懂,但我就知道,赵卫国是被人陷害了!”
“诶?你咋知道?赵卫国是被陷害的?”
‘石敢当’当真要对这个野山樱刮目相看了,她道是什么都明白。但此刻光明白可是没用,你得有证据才行!
“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当我没见过那赵卫国在训练场上打枪啊?那枪法准着呢!我记得有一次,他们三排的战士跟我说,赵卫国有一次教他们打枪,说谁打不到五十米距离的标靶就不许吃饭,结果他们一个都没打到!”
“这事我听说过啊?他赵卫国最后也没有打到啊?”
“错了,赵卫国打到了,但却不是靶标,而是一只比靶标小得多的鸟!五百多米,鸟都能打到,你说五十米的距离,他赵卫国会将枪打歪吗?这其实就是一招苦肉计!你想想吧!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