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额真,他们虽然是汉人,但现在却是大金国的子民……”阿古拉的亲卫小声提醒着。
阿古拉内心一震,他看了看身边的二十多名年青是汉人女子,喉咙里“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全部杀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就是知道了,难道大金国会为了汉人,和我们蒙古人过不去?”
数名士兵驱赶着女人开始往回走,大部分士兵已经开始了他们熟悉的屠杀。
一位年轻的村民不顾蒙古士兵的阻拦,拼命将自己的右手伸向女人离开的方向,蒙古士兵大怒,他奋力一刀,将男子的胳膊齐根砍下,鲜血喷泉一样,漫天飞舞,也喷了蒙古士兵一头一脸……
年轻的村民很快感觉到剧痛,他左手压住断臂上的伤口,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
那叫声,如狼的怒吼,如猿的凄鸣,如落入狼群里的羊的呜咽,如地狱的厉鬼被油炸时发出最后的惨号。
蒙古士兵一边学着那村民的惨呼,一边在村民身前转动着身子翩翩起舞,舞到极处,又挥刀砍下村民的左臂。
空中再次出现了红色的喷泉,那村民已经无法给自己止血,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立在蒙古士兵的面前,他不再惨呼,因快速失血而显得惨白的脸上,再也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漠然。
蒙古士兵从脸上看不到那村民的痛苦,不禁有些失望,他再次挥刀,在村民的眼前晃动着。
村民却是傻子般无动于衷。
蒙古士兵大怒,他卷起弯刀,将村民的右腿齐膝切断。
也许是麻木了,村民的脸上依然没有痛苦,他平静而倔强地站在蒙古士兵的面前,就像是在归途中遇到一位陌生的客人。
蒙古士兵在村民的脸上端详了一会,村民的表情再次让他失望了,他第四次挥刀,砍断村民的左腿。
“噗通”一声,村民摔到在自己的血泊里,他扭动着没有四肢的腰身,似乎想站起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终于仰面躺倒,再无一丝声息,脸上依然保持着站立时的那一丝漠然。
“牙仔……”一名老者凑过来,想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那名失落的蒙古士兵,将手中的马刀,最大限度地伸向天空,然后奋力下劈,将老者从腰部切为两段。
老者的下体扑倒在一边,抽动了两下,然后静静地趴在儿子的血迹上,上身还在痉挛,他用手摸了一下腰身上的伤口,将沾满鲜血的右手在眼前晃动了一下,这才一头栽倒在地上。
女人们还没有走远,看到发生在男人们身上的惨剧,当场有三名女人晕了过去,直挺挺倒在地上。
蒙古士兵们没有停留,他们分出三人扛起晕倒的女人,渐渐离开了血腥的山谷。
阿古拉走在队伍的中间,临走的时候,他对还在杀戮的士兵们说:“挨家搜查,看看有没有金银财物。”
回到营地,阿古拉先挑选了两名年轻的女人,然后将剩下的女人分给手下的士兵们。
初秋的海滨,东南风卷起的海浪,肆意地拍打着宽阔的海滩,发出沉闷的低鸣声。
在离海滩不远处的蒙古包中,时不时传来一声女人惊叫,如同噪鹃的叫声一般凄厉,又很快被揉碎在浑厚的海浪声。
清晨,一缕阳光从渤海边升起,红日刚刚从海平面升起一半,却突然停在那儿,像是羞见昨晚发生并且延续到现在的罪恶。升起还是下落,红日在忍受着煎熬,直到一炷香的功夫,红日才终于挣脱羁绊,急速离开大海,挂上远处的云层。
“额真,起床了。”亲兵在阿古拉的大帐外,小声地呼唤着。
阿古拉从睡梦中惊醒,他的上下眼皮依然牢牢地粘在一起,“吵什么吵,这天没没亮呢!”
“额真,太阳早就出山了。”
“啊?”阿古拉一骨碌钻出皮被,光着身子将脑袋从帐篷里探出来:“奥,真的。要死,我怎么睡到这时?”
阿古拉揉揉眼睛,将挂在眼角的两陀眼屎搓掉,然后快速地穿好衣裤。
“士兵们都起来了吗?”
“还没有。”亲兵小声地说,“他们说,反正只剩下一百二十里,一上午就到。”
“放屁,立即吹号,全体集结。”阿古拉扭开盖子,将马奶酒倒进肥厚的嘴唇里。
“是。”亲兵答应着离开了,不久,犀牛角做成的号子声打破了渤海湾的宁静。
士兵们集结在阿古拉的大帐周围,阿古拉慢吞吞地从大帐出来:“半柱香的时间,必须出发。”
士兵们散去,回到各自的蒙古包内早餐。
“额真,这些女人怎么办?”亲兵提醒着阿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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