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了折,“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实话说吧,我每次见到你都很想要你,你那么可怜、漂亮,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天晴满脸是泪的脸上一时被说的通红,咬唇生硬道:“我才不信,你这都是借口,那你说你和欧芷儿怎么会是,你分明最喜欢的是她,比起和我在一起你更喜欢和她在一起”?
金峻柏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原来女人吃醋起来连她也是不例外的,“好吧,我告诉你,我和欧芷儿对外交往的事一直都是假的,那是为了让火焰帮的烈晟西死心,我和她只是朋友,再加上我觉得被女人缠着是一件很烦的事,所以当初答应和她假意交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烈晟西的”。
“那你和她要结婚总是事实吧”,天晴还是不罢休的质问,“要是你不喜欢她干嘛和她结婚,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演戏”?
“那倒不是——”。
“这么说来你真的——”。
“你先等我说完好不好”?金峻柏将她身体转过来,“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我也不小了,结就结呗,与其和某个女人结婚,倒不如和彼此熟悉的欧芷儿结婚”。
“你怎么能把结婚的事看的这么随便”,天晴火大的瞪圆眼,要不是当时婚礼及时被人阻止了,她好端端的老公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这实在…太离谱了。
“现在不是没结婚吗”,金峻柏说。
天晴不甘的冷哼着背过身,眼睛的水雾遮挡住她前面的视线。
“你还不信我”?金峻柏再次问道。
“我不想勉强你”,她不会忘了他刚才亲口说的,“我知道你自由自在惯了,让你突然之间接受有孩子、有妻子这个问题对你来说肯定有很大困扰…”。
“OK,不用说的这么婉转,不就是因为我打了韩冰,我打人就不像你心目中的卓少飏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金峻柏垂下眼眸,耸耸肩,慢慢放开她,一步一步后退。
“该说的都说了,我看你们一家四口还是可以躺在一间床上睡觉,反正小烈、小希不知道我是他们的父亲,你就当从前的卓少飏死了…”。
天晴回头不敢置信的用朦胧的双眼望着他,他竟然能平静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来,泪痕未干的她看起来惨淡不堪。
月光洒在两人之间,天晴张张嘴,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菜好了。
“金峻柏,你这个大混蛋,呜呜,大混蛋”。
难道看不出她只是在闹别扭吗,难道看不出她并没有真的生她气吗,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愿哄她。
眼泪如溃堤之洪,面前的他更是模糊的看不清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走了还是没走,只是伤心的蹲在草地上。
“小笨蛋…骗你的,乖,别哭了,让我走我怎么舍得呢”,金峻柏蹲下身将她抱了起来,目光湿润,“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吃醋,我看到你们四个人开开心心在一起的模样心里不爽,所以才会忍不住打韩冰,我暴躁冲动,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天晴艰难的睁开泪眼,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发泄内心的怒火。
他不动,连眉头也没有跳一下,反而低低微笑起来,“还气吗”?
“我不会原谅你”,天晴恨恨的说。
“好,你不原谅我,所以罚我做你的奴隶,任你使唤总行吧”,金峻柏心疼的吻了吻她头顶,该说的都说了,该无情的也无情了,到最后还是动了真心,无法将她置之不理,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所有的错误,并且下决心要照顾她一辈子。
“就这样”?就这样也不足以解除她的恨啊,竟然故意说那种话伤她的心,欺骗她的感情。
“还不够,那就再加下辈子吧,下辈子继续做你的奴隶,我亲爱的地主婆大人,请问让小的做些什么啊”?
天晴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擦擦眼泪,嘶哑的哼哼鼻子,“首先第一件事抱我回房”。
“遵命,地主婆大人”,金峻柏抱着她直接走进别墅上楼进房。
听到关上门声,韩冰慢慢走出来,望着二楼闭上的房门,眸光暗淡的笑了笑。
“地主婆大人,我已经抱着你回房了,请问是把你放沙发上还是床上或者去阳台赏月好呢”?金峻柏笑眯眯的低头望着怀里的女子。
“你故意和我饶舌是吧”,天晴水汪汪的眼珠调皮的转了转,“我要你帮着我去床上”。
“去床上啊,那地主婆大人,需不需要我服务到底呢”,金峻柏将她横置于床上,双手故意在她身上抓啊抓,吓得天晴慌忙羞涩的抱起了身子。
正文 伺候地主婆大人
“去床上啊,那地主婆大人,需不需要我服务到底呢”,金峻柏将她横置于床上,双手故意在她身上抓啊抓,吓得天晴慌忙羞涩的抱起了身子。
见状,金峻柏嘴角魅惑的笑意更浓了,“这床上服务有嘴唇服务,双手服务,还有全身服务,不知道地主婆大人喜欢哪种”?
“大流。氓”,天晴面红耳赤的推搡开靠近的他。
“有啦,干脆咱们先嘴唇服务吧,我的嘴唇服务可是一流的哦”,说罢笑嘻嘻的撅起嘴跳上床俯身往她脸上压去。
渴“啊——呀”,天晴躲闪着,最后躲不过他的蛮力,被他墨鱼般的亲嘴法将她吸了好几口,“你好脏,我脸上都是你口水了”。
“是吗,那我在你身上也留点口水吧”,金峻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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