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推你下水?”他觉得她的话好笑又有趣。
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看着浑身湿透的她,曼妙的身体曲线,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女性诱惑。而她冷着脸,阴测测的盯着他,只要他敢点头,下场绝对不容乐见。
“你误会了。”他忍着笑,压下眼中费解和惊疑,举着袖子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水珠,说:“你刚才突然间像喝醉了一样,一不留心你就掉下去了,我都吓了一跳。”
“是吗?”她不会傻傻的相信,挥开他的手,冷说道:“你又对我用摄魂术了?”
“以为你是醉了,我本想试试,可你抢先一步掉进水里。”他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冷熙仍旧对他怀疑,将目光落在酒壶,考虑到他也同样喝了里面的酒,最有可能的动手脚的就是将药下在酒杯里。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斟酒,还曾背着她的脸。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即便是真的遭算计,他目的也没达成。
甩着的袖子,她显得烦躁,才两天不到,又浑身湿透。
水逸风望着被湿透的布料紧裹的身体,眼神起了变化:“你这样没问题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讽笑:“你说呢?还真是流年不利。要麻烦你了,帮我弄套衣服来更换,若是这样出去,怕是又有麻烦。”
“是啊。”水逸风朝岸边的林子里望了一眼,笑着说:“那你在岸边等候,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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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快一点。”她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也不管取什么衣服,催促的交代着,上了岸。
水逸风笑着应诺,撑船而去。
待小船渐渐远去,身后有轻微脚步靠近。
她不看也知道是谁,因为浑身湿透心情不畅,她只是依靠在树上。
云涧在几步外停住,望着她的脸,半刻后才说:“你要小心他。”
“他为什么要对我用摄魂术?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她干脆直接问他。
“江湖上将摄魂术归于邪术一类,作为江湖第一庄的少庄主,怎么能让人知道修习摄魂术呢。”云涧冷笑:“碧水山庄与幽冥教渊源极深,现在却想撇的一干二净,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只是将你作为一枚棋子,所图不浅,至于更多的内情,我即使了解也不能说。”
“白落烟呢?似乎她有点特殊。”她又问。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教主没有下达过任何与她有关的命令,至少我是没有接到。”云涧说的保留。
她冷笑,不耐的拨弄着贴在身上的衣裙,又说:“昨晚神奇般的教主又现身了,看来近期我一定会有行动。教主这个人说话很含蓄,至今也没让我见到尊容,不过、很明显,他有事瞒着我。我想问问,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云涧望着她,摇了头。
见状,她不去质疑,也不再问。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倔强的孩子
浑身湿透,还在滴答答的淌水,站在树荫里渐渐有些凉意。
朝湖面远眺而去,还未见水逸风返回的身影。撩起宽大的衣袖,让双臂好受一些,不经意瞥见细致的手腕,想起那串戴了不到一天的玛瑙串。
蓦地听见树枝被踩的脆响,原本离去的云涧又出现,递上来一套质料款式皆普通的石榴红衣裙。
冷熙仔细一看,不仅是衣裙,还有红色抹胸,映着云涧沉敛却明显别扭的眼神,格外有趣。她不禁逗问:“该不会是从青楼里偷来的吧?”
苛将衣服塞到她怀里,云涧背过身面向湖面:“青楼的女人不穿这种衣服。现在是白天,回王府取衣服很不方便,这是从裁缝店内拿的,大概和你尺寸差不多。”
她笑笑,走到灌木丛后更换衣服。
少顷出来,她直接将湿透的衣服挂在岸边的树枝上,笑着对他勾手:“中午了,一起去吃饭。”
昙“不等水逸风了?”云涧看着她一身红裙,脸上的笑被衬托出妖冶冷艳的味道,非常适合她。
记忆中,“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同他一样不善言谈,眼神偶尔流露忧郁。与现在的她简直天壤之别。
“说不定他现在正为衣服苦恼呢。”她随口笑言,一面顺着湖岸小道前行,一面指了指树枝上挂着的衣物:“等他来后看到这件衣服,就明白我先离开了。他还有个神仙表妹在那边等候,若换了衣服再去吃饭,桌上的气氛肯定不好,还是算了吧。”
云涧跟在她身后,始终隔着几步。
冷熙缓步前行,湖岸的景致照样清幽,山明水秀,鸟鸣清幽。低头看了眼漫过脚面的裙摆,无奈叹息。这是唯一的不足,裙身过长,若不小心行走,摔倒的姿势肯定很不雅。
走了一段遇上岔路口。
“往左。”云涧在身后提醒。
离开鱼庄,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终于回到人声喧闹的街市。
在街角寻了家普通饭庄,冷熙走了进去:“饭钱你出。”
云涧极为谨慎,四下环望之后才跟随着进去,见她坐在边缘的角落位置,就没说什么。他的神色冷寂,坐在对面,摆明是在执行监视任务。
冷熙嗤笑,故意伸手在他面前轻晃:“云护卫,现在是吃饭时间,你离我不过两尺,能不能将眼神放的柔和些,否则作为监视对象的我,真是难以下咽。”
云涧略微敛眼,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