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那为何他没有自己的神剑。”
刘镇长笑道:“只因用剑的人实在太多,但那个神剑榜还是只取三十人,其含金量自然水涨船高。”
李贤点头默然,他实在没想到,惹了张家简直就等同于捅了一个马蜂窝,这也难怪刘镇长与孙老板在打算出手后,就想着了死,只因面对这样的强大势力,他们想不死都难。
说了这么多,想来刘镇长无非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但李贤有个坏毛病,那就是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比如他答应了许老驼背照顾小狐狸,就算面对束温人这样的强者,他也从没退缩过,而就在前几天他答应了留下,一起面对张莫春......
他无所谓道:“看来敌人的确强的要命。”
刘镇长苦笑,道:“看来你还是没能改变注意。”
李贤笑了笑,既不否认,也不打算承认,只因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哎,我就说你是不可能劝动这傻小子的,来吧,既然大家都要死了,不如来个一醉解千愁。”
这时候小酒馆的孙老板闹闹呵呵的推着一木车的酒坛子来到了院中,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贤虽然心神现在能够覆盖百里范围,但是却不可能随时都注意着,只因那样很耗费念力,据李贤估计,他现在能够坚持一炷香就不错了,再没有明确侦查目标的情况下,没人会这么用的。
所以,对于孙老头的存在,他是不知的。
不过,想来这老家伙怕是已经藏了不少时间,不然也不会知道刘镇长正在试图劝他离开了。
刘镇长苦笑,道:“你这没正形的老家伙,真不知道就你这样不管不顾的活着,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李贤对于孙老板的做派倒是很欣赏,洒脱的人总是很少,至少他自认自己就做不到,不然也不会背负上那样多的责任了,很多人都是故作洒脱,却很少能够真正的洒脱,但孙老板无疑就是个真正的洒脱之人。
与这样的人喝酒,那就是一个字,痛快。
两人一见面,不用多言,长时间的交往,让他们都有了默契,那便是有酒拼酒,看谁先躺下。
于是两人旁若无人的喝起来,刘镇长只能摇头苦笑,他发现遇上这样的两个浑人,真是除了苦笑,都再想不出其他更为合适的表情。
不过,今天显然有些奇怪,只因原本酒量很好的李贤,才喝了不到两坛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刘镇长眼神一凝,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要不是多年的交情,对于老友的站队他还是很有把握的,不然他不用问就已经出手了。
红鼻子老头慢条斯理,道:“你看,你看看,千言万语,还是不如老头子我的两坛酒不是?”
刘镇长眉头一皱,沉思一阵,而后惊喜,道:“你是想我没趁这小子昏迷的时候,把那张莫春的怨气账给结了?”
“对极,对极。”
红鼻子老头眯着眼,点头笑,他啊,也不是个洒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