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什么阴谋诡计之类的东西。
近段时间,和风致的接触交流,对方是滴水不漏,可是他看得出来,风致对这方面知道的想必也不多,一样不明白耀国君对他们家主君到底是什么缘故的好。且不说这个,风致这个人确实难缠,真要和耀国对上,这个家伙着实不好对付,在没有彻底的把握之前,他还是希望耀国和易国能够维持表面的友好,就算要决裂,他也希望知道是什么缘故。
“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桓真冷冷的说了一句,手上的折扇,咔的一下被桓真合上,显然心情不怎么好。当然不怎么好,不管宗纵采取怎样的柔情政策,宗纵对他的感情,桓真始终是觉得不该的,这种非常私密的事情,桓真更不好宣扬出去,不论对他还是对宗纵,宣扬出去都不是什么好事。
席森缩了缩肩膀,他感受到了桓真的怒意,可是心中的好奇并没有因为桓真的怒火而消退,反而有种越来越旺的感觉,他心里猫抓了一样,很想知道,那个耀国君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淡定,沉郁的主君控制不了情绪,轻易流泻了怒气。一直到中午午膳的时候,席森总算明白了六七,但是他宁愿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太要命,也太难处理了。
午膳为什么会大家一起吃,原因很简单,桓真不想宗纵做出什么有碍身心的事情,有外人在场,宗纵怎么也得自我控制一下吧。宗纵呢,一来是因为柔情政策,不想忤了桓真的意思,二来,也是和桓真差不多的考虑,希望桓真看在外人在场的面上,不会太不给自己面子,允许自己不过分的接触,这不过分吧。出于这些考量,交上了席森,风致,平仲还有利樊,这些重臣,大家一起吃午膳,然后各回各家,就结束了。
偏偏,坐上的风致和席森都是心思敏锐之人,桓真和宗纵如果没坐一块,面对面,他们还会猜不出来,可是如今两人在一起,那异样的气氛,还有宗纵毫无遮掩的态度,不得不让他们看清了某个可怕的事实,这午膳到了最后,这两个心思重的,一点食欲都没有,一句话也没说,两个都心事重重的。至于平仲,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不明白但是可以闭嘴,还有利樊,他只要有得吃就高兴了,气氛的异样,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就连桓真都有些吃不下去了,宗纵一点影响都没有,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把宗纵给送走了,桓真才放松下来。
等这耀国的人一走,席森迅速的找上了桓真,找了僻静的地方,他要和他家主君好好谈谈,关于耀国君的问题。席森开门见山,“主君知道耀国君对你是什么心思吗?”
真是直接,“知道又能如何?”桓真也很坦然,方才那顿饭的时间,桓真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错估了宗纵的心思,觉得宗纵会遮掩一下,没想到宗纵一点都不介意被人知道,表露的尽管不明显,可是席森的性子加上他的天恩,很难察觉不到。
桓真很淡定,席森一点都不淡定,知道那种心思了,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席森不满的视线看向桓真。
“你能拒得了,阻得了?”桓真的问题,让席森一下哑口无言,已经亲身体会了宗纵这人的强势霸道,席森真说不出口他拒绝得了,阻碍得了的狂言。
从主君如此冷静的神色,已经以前的一些情况来看,这件事情的发生一定有些时候了,以主君的性格,不可能没有拒绝,显然,耀国君那样一个绝对自我任性霸道的人,没有放弃。那个耀国君,不论从哪方面讲,都是非常不容易对付的。可太岂有此理了,看上易国不要紧,可是竟然连他们主君都看上了,还想要….怎么想都万恶。立刻的,席森把耀国君列为了阶级敌人,终身为敌的仇人。
“我们要做些什么?”席森问道,脑子也在转,怎么把耀国君这个家伙给赶离主君身边,妄想他家主君,去死。
“你们什么都不必做。”桓真很认真对席森说道,他不希望他的部下们因为这件事情,和宗纵对上,做无所谓的牺牲,“他我来应付,我和他有契约,他不会乱来的。”桓真努力打消席森那些不妙的想法。
“是。”席森不甘不愿的应道,他自然也知道轻重,那个家伙的身份不一般,弄不好就是两国紧张,他也不想挑起不妙的后患,可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