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给她俩仔细检查一遍。
“确实没大碍了,我开点药,打个点滴。”方浩说完就开始开药方,看到长孙绛英和白雪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又让护士给她们换上病号服,长孙冶和洪谷山才从病房外进来。
“说吧,英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孙冶虽然大致能猜到自己的孙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情必须由长了绛英和白雪自己途述清楚,形成口供,后面的事情才好处理。
洪局长已经拿出一个本子准备记录。在爷爷面前,长孙绛英没有刚才的落落大方,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急得她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在被窝里说道:
“爷爷,你问白雪。”
长孙冶又将目光看向白雪,白雪于是将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没将长孙望也可能参与其中的事说出来。
他与案件本身未必有多大牵连,顶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她虽然也是受害者之下,但是长孙望是什么身份?怎么滴她也只是一个外人,她不想横生枝节。
“畜牲!”听完白雪的叙述,长孙冶的眼角跳了几下,才从嘴里嘣出这两个字。
“爷爷,您别生气,反正我们也没有吃亏。”
长孙绛英从被窝里钻出来,安慰爷爷,其实她心里还暗暗高兴,因为出了这趟事,从此二叔不会再逼着自己与苍境孔谈恋爱了,就算他还贼心不死,爷爷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不论怎么说,从今往后,她可以彻底地甩掉这个大包袱了,她是因祸得福。
“英子,你放心吧,叔叔我肯定会给你讨回公道,将犯罪份子绳之以法。你们先休息,我去处理。”洪谷山合上本子转身欲走,长孙冶叫住了他。
“洪局长,我看还是算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他们不是也进医院了吗?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就不要再找上门去了。”
“可是……”洪谷山停下脚步,有些不解地望着长孙冶。
“老洪,你是警察局局长,懂法,你说象这种行为,法院可以定他什么罪?而以他家的能量,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长孙冶说道。
“……”洪谷山欲言又止。
“英子和白雪是女孩子,事情一旦外传,吃亏的还不是俩孩子?……”
“长孙绛英你这个败家的玩艺……”
长孙冶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到,长孙冶眉头大皱,若不是有外人在,他已经动怒了。来人一脚跨进门,看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不由愣了一下,算他还识趣,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长孙望,你来干什么?”长孙冶脸上不动声色,目光冷俊地盯着长孙望,长孙望心里一阵发毛,他咽了咽口水,换上一付笑脸说道:
“爸,看你说的,英子不是出事了么,作为她二叔,我当然得来看看了。”长孙冶收回目光,不置可否。
“哟,洪局长也在,劳您费心了。”长孙望和洪谷山握手。
“那里,那里,保境安民是我的职责,况且我与长老是忘年之交,现在英子出事,于公于私我都义不容辞。”
洪谷山是老警察,他从长孙望游离不定的目光和长孙绛英不经意间投向长孙望的鄙夷的目光中,他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过他不露声色,留待日后再提醒一下长孙冶也不迟。
“英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给二叔说,二叔给你找最好的医生。”长孙望不是傻子,他嗅到了老警察对自己的怀疑,所以并不想与他多说话。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他只是要求长孙绛英与苍境孔谈恋爱,暗示过苍境孔可以便宜行事而已,整个事件过程,他几乎没有参与进来,他是“清白”的,洪谷山鼻子再灵,也嗅不出自己的破绽。
从今以后,他仍然马照跑,舞照跳,仍然是长孙家的二公子,未来的长孙家族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