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性的,一并调查“满姑家猪崽被打死案”。
“后来?后来大家都走哒哈。”成元说。
“都走完哒?”忠南队长追问道。
成元想了想,说:“完们(我们)都离开了,好像成均到乃哈儿(那里),没走。”
“蔫(你)能肯定?”忠南队长说。
“是的,完们都走哒,成均还在那儿生气呢。”成元肯定地说。
“忠南哥,完可以作证,成元港的是真的。”
饶零罐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来了。
“哦,饶零罐儿,蔫(你)敢到歹个(这个)问询记录上签字、按手印啵?”忠南队长说。
“签就签,本来就是真的,怕个卵哈。”饶零罐儿拍着胸脯说。
成元和饶零罐儿签字、按手印完后,忠南队长突然对银辉说:“银辉哈,今晚些个(今晚)耽搁成元很多时嗝(时间),并且,他还配合生产队做了歹么(这么)多事儿……为此,给他奖励40分工分,给饶零罐儿奖励15分工分。”
成元和饶零罐儿对队长感谢不尽。
“成元、饶零罐儿,蔫们(你们)回替(去)吧。”忠南队长接着说。“队上的干部留下来,继续研究工作。”
夜,柔柔的。一阵晚风吹过,拂来清新的气息,如同那雨后湿漉漉的泥土,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馨香。
梦华紧紧地抱着那两个可怜孩子的头,像他们的母亲那样。
“她为啥哭呢?”小男孩儿拍着头,反复地问着自己说。“她为啥哭呢?”
小男孩百思不得其解。
“蔫(你)为哈哭呢?”小男孩推了推小女孩儿说。
“呜……呜……呜……”
她依然哭,就是不说话。最奇怪的事:只要她的眼泪掉在菊花上,香气就像取之不竭地、源源不断地从菊花里流淌出来。
“孩子,算了,别再为难她了。”梦华说。“而后(后来),乃们(怎么)穿越到歹里(这里)了呢?”
“噢。而后(后来)完(我)就问她,她就跟刚才一个样儿,尽哭。”小男孩冯仲说。
“女人哈(女人啊),无论岁数多大,都改不了(歹个)毛病。”梦华感叹道。
“完(我)正准备再次问他。可她没等完(我)港话(说话),她那只苍白的手,就飞快地堵住了完(我)的嘴巴。当时,完(我)大吃一惊。”冯仲说。
“后来呢?”梦华继续问道。
“喔——喔——喔”
冯仲听见鸡叫声,赶忙收住话匣,拉着小女孩消逝在夜色中。
梦华看着两孩子远去的背影,大声地喊道:
“孩子——停下——”、“孩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