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秋山秀和皱了皱眉头,说道:“竟然是他。世人都以为他肯定已经逃离水之国了,没想到竟然是跑到你那里去了。”
元师点了点头,说道:“此人虽然行事颠倒,但也算是颇有胆色。”
秋山秀和脸上出现一丝笑意,对元师说道:“那你就给我们安排一次见面吧。正好水无月苍斗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我便看看三田信这弑父之人有没有办法对付水无月启吧。”
元师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我会小心安排的。”
“嗯。”
秋山秀和点点头,说道:“辉夜谦信和水无月启这两条恶犬鼻子都灵得很,别被他们嗅出什么不对来。”
等到元师出去,秋山秀和独自踞坐在桌前,目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秋山秀和在桌上敲了敲,轻声说道:“立刻暗查村子里的外来人员。”
没有人应答,只有墙角处的空气似乎轻轻波动了一下。
……
片刻之后,元师的家中。
元师与两个衣着华美的青年正在边说笑,边对酌。
“大人,”
其中一个青年端起酒杯,笑吟吟地说道:“这次,我二人实在是要多谢大人的引荐之功。”
元师急忙也举起酒杯,说道:“哪里哪里,我也只是执行水影大人的命令而已。若是水影大人不愿意见你们,我说话也是没用的。”
桌上的另一名青年急忙开口恭维道:“大人乃是水影大人的心腹,若无大人美言,我二人是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能面见水影大人的。”
说着,后开口的这青年男子觑了觑另一人的脸色,见对方微微点头后,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一边将其塞给元师,一边说道:“大人为我们二人的事耗费了这许多心力,我二人无以为报,便将此献给大人吧。”
元师暗暗捏了捏那小布包,只觉其中装了个圆滚滚的物事,且散发出阵阵温凉之气,心中顿时便一惊,心中暗道听说过这厮家中豪富,没想到连这么大的珍珠都能随便送人。
元师手中紧紧捏着那珍珠,口中却假意推脱道:“两位先前已经赠予我一大笔酬劳了,如今却又献上如此重礼,在下心中实在不安啊。我看,两位还是将其带回去吧。”
只是,他嘴上如此说,手掌却紧紧地抓着珍珠,一点都没有还回去的意思。
后开口的那男子还以为元师表面上还要推拒一番,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想要将预想之中元师的手推回去。却没想到,元师的手直接就没有伸出来,那青年微微一愣,心中暗骂一句,但也只好悻悻地将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来。
另一个华服青年开口,说道:“请大人勿要如此说,大人于我等的恩情,实在是已经不可计量。”
片刻之后,在租住的房屋中,那两个青年正在对坐而谈。
其中一人先开口:“信君,我们现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水影真的会同意和我们合作吗?”
原来,这两个青年中的一人,正是三田一族的少主——三田信。
而另外一人,则是大名殿前武士中的一员——鹤田右斗。
当日,在八田川城破之际,三田丞见儿子死不悔改,一狠心之下,便真的命令下人打断了三田信的双腿。
三田信一心为君,想着报效大名,又恰逢此时鹤田右斗听说他被关押,带人来救他。这一来双方之间自然是产生了极大冲突。
最终,不知是哪一方先动的手,双方竟然火并起来,三田丞更是在这一场战斗中身亡。
这以后的事情,外人便不知道了。
水无月启也曾对三田丞紧急聚起来的那笔流动资金产生过兴趣,曾派人调查过这笔钱的下落。
但最终,因为当时设立参谋本部的事情一直悬而不决,水无月启的精力都被牵扯到这上面来,无暇顾及其他,此事便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三田信的腿明显是没能治好,一直都是保持着跪坐的姿势。
此时,听了鹤田右斗的话,他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堂堂水影,怎么会缺一点银钱。他缺的,是克敌制胜的法门。”
说到这里,三田信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鹤田右斗说道:“办法嘛,估计水影大人早就有了。但这开门的钥匙,却是在我们的手里。您说是不是啊,水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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