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艳羡的用手过来摸摸,滑滑的,凉凉的。
林不喜早已经想好借口,懒洋洋的说道:“别给我摸坏了。”五两银子呢,想起这个数字一次,心里就抽抽的疼一次。
林小菊却拉扯着不肯放手:“脱下来,给我穿穿。”差点把林不喜的裤子拽下来。
林不喜急忙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往上提,大声说道:“放手,抓坏了别人可是要上门找咱家赔的。”
这话奏效,全家人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花钱,林小菊再娇贵,也惹不起李桂芳那个抠门的“财迷”,悻悻然放了手,又大声命令式的说道:“我不抓了,你先脱下来给我穿。”
林不喜不理她,径直去打水洗脸,又听见林小菊大呼小叫:“娘,你快看林不喜的裤子,好好看。”
林不喜洗脸弯腰还未起,就听见林小菊后面一句:“娘你叫她脱下来给我穿。”
林不欢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有什么好穿的,指不定从哪儿偷的,回头别人找上门来,把你当小偷,打死你!”
这话吓到林小菊,也吓到李桂芳了,呵斥一声林不喜,便大声质问她裤子从哪儿来的。
林不喜漫不经心的擦一把脸,将早就想到的故事说了出来:打猪草时碰见一位夫人回娘家,人不小心掉进沟里被藤蔓缠住,林不喜为了救她,用镰刀将藤蔓割破,救了那位夫人,自己的裤子却不小心勾破了,完全不能穿,那位夫人便托人随便买了一条裤子赔给她。
林小菊一听完,便高兴的拍手说道:“这下好了,是别人赔的,那就不会找上门来,林不喜,你还不去换裤子?”
林不欢听完已经寒着脸一言不发进屋去了,林不喜走到李桂芳身边,低声说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李桂芳一头雾水,见林不喜面色有些苍白,微微带着点女孩子的羞涩,仔细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说道:“葵水?”
林不喜之前不确定他们这里怎么称呼这个,叫大姨妈肯定是不行的,听李桂芳猜对,急忙点点头。
“真是女孩子祸害人啊,养你们这些吃钱的东西干什么!”李桂芳有些气急败坏,狠狠瞪了林不喜两眼:“以后家里每月又多了一项开销,你明天开始,跟着下田去!”
说着走进房中,不多时,拿出一叠粗糙的草纸:“都是一只只吃钱的鬼,不欢也快了。”
林不喜猜到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初潮了,李桂芳显然毫无准备。
女儿家来潮,表示青春发育,长大成人,也算是喜事。为何李桂芳第一想到的,便是每个月家里多出的一叠草纸钱?
这种亲妈,简直是比后妈都要小气,都要狠毒。
恨恨的接过那一叠草纸,李桂芳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奇怪的带子,两侧是活绳结,中间一个小兜兜,有些像现代的性……感小********自己去厨房抓草灰,垫在上面,记得换。”李桂芳瓮声瓮气的说完,扔给她,转身去厨房做饭。
林不喜错愕的看着上面还沾着乌黑色血迹的带子,想到在镇上江小姐私下问她要不要买月经带儿的羞涩与诡谲,才明白,这个东西,就是古代女人们用来对付经期的装备。
只是草灰,又是什么东西?
林不喜实在想不明白,去茅厕将草纸垫在上面,跟卫生巾有着类似的结构和原理,也还算好用吧,唯一嫌弃的,额,就是有些脏。
明儿个去镇上了,自己新去买两根轮换就是。
到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李桂芳才说起林不喜的裤子。方才林小菊嚷嚷叫她脱下来时,李桂芳没吭声,林不喜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不料,李桂芳一开口,就把林不喜噎的不轻,一口红薯梗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这裤子你也穿了大半天了,娘也不是不心疼儿女的人。现在穿了这么久,你身上又不干净,还是早些脱下来,趁着成色新,我拿到镇上去卖点钱,给家里添点好吃的吧,你看成才,都瘦成那样了。”李桂芳边嚼着不知名的咸菜,边用温和的口气命令着。
林不喜听她语气像商量,话语中却不容置疑,一口恶气憋在心头,却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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