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乔乔闭目沉思,随后焚香沐浴,这才拿毛笔蘸了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下笔的时候,齐乔乔顿觉吃力,她已经很久没有画符了……她似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这才堪堪画出一张符来。
齐乔乔在家里找到了一根红色的蜡烛,点燃之后,便将符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在熏香与咒语中,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若隐若现。
齐乔乔沉声说,“你要背负多少罪孽才肯收手?”
“你是谁?为什么占据我的身体?”
齐乔乔低声说,“我也是齐乔乔。”自己总归用着齐乔乔的身体,面对着原主人总有些心虚。
“我无法靠近你……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原主的声音里带着呜咽,“我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了,为什么还要扔掉我的一切……”
“什么你的一切?”齐乔乔觉着自己似乎找到了原主由怨气变为煞气的原因了。
“吴然……李晓月……把我的东西都烧掉了……我恨他们……”
“……你想开点,吴然不喜欢你啊,”齐乔乔有些纳闷,不就是一个男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喜欢便不喜欢了呗!
黑影飘飘忽忽,半晌才说,“我不想死……我不能自己死……”
“你已经死了!”齐乔乔加重语气,眸色坚定,“你该去往生,而不是留下来害人!”
黑影似乎在哭泣,黑色阴影起伏不定,似乎是原主的内心在波动。
齐乔乔正要好好劝劝她,忽然煞气纷涌,原主的声音带着些尖锐,“我不要去往生,我要跟吴然在一起!”
不好!原主要逃走!齐乔乔还没来得及反应,原主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不见了。
………齐乔乔有些心累,为什么原主这么执迷不悟呢?
她也是大意了,还以为找到原主跟她说清楚便好了,没想到原主这么偏执!
刚才齐乔乔已经说了,她要跟吴然在一起,想必晚上还会去找吴然吧。想了想,齐乔乔还真有些同情吴然,想必今晚上吴然要跟齐乔乔一起睡了。
此时吴然家。
一团黑气的“齐乔乔”飘在吴然的床前,深深地看着吴然熟睡。她将自己的黑烟身体缠绕在吴然身上,吴然在睡梦中哆嗦了一下,眉头紧蹙。
在吴然的桌子旁边,有只垃圾桶。垃圾桶里的小熊似乎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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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看着大师做了一通法,连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连忙凑上前给大师递了毛巾,“大师,不知道情况如何啊?”
身着道袍的大师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我已经作法过,你家这个小女孩,是一百年前冤死的,法力比较高强,不过呢,是万万及不上我的!”
他脸上都是得意,“此时她已经被我消灭了!只要你们在家中贴上我的符,便可得到平安!”
赵刚连忙追问,“那我小女儿的病会好吗?”
道袍大师心底一骂,你家女儿得了白血病,我施法能做好吗?我又不是医生!心底这么想着,面上却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当然!”
至于当然治不好,还是当然治得好,那就看你的理解了!
赵刚大喜,连忙将红包双手递给道袍大师。随后躬身将大师送出门外。
他将符小心地在家中贴好,这才赶紧去医院看望老婆孩子。
走在路上,他又接到了爱人吴老师的电话,说孩子情况又不好了,医生让抓紧时间做手术。
赵刚一愣,呸地一声将刚才的大师骂了个狗血喷头,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这几天已经请了五六个大师了,红包包了不少,一点效果都没有,他急得要死,偏生女儿还说大姐姐一直在。赵刚心底既是恐慌,又是难受。
魂不守舍地走着走着,走到了天桥下面,忽然一个胡子花白的大爷招呼赵刚说,“年轻人,我看你前额当中有痕迹,苦思总是缠你身啊!”
赵刚定住脚步,看向胡子大爷,胡子大爷悠哉哉坐在马扎上,面前摆着一幅八卦图,眼睛微微眯着,好一幅高人的情景。
而花白胡子大爷的旁边,老老实实地坐着一个背书包的小女孩,似乎是大爷刚刚放学的孙女。
赵刚心头一动,“不知道大爷还看出来些什么了?”
花白胡子大爷沉吟一下,又看了看赵刚的面相,摸了摸胡子说,“我看你神色憔悴,眼下无肉,怕是子女方面……有些问题吧。”
“子女?”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还得了病,竟然猜准了!
花白胡子大爷继续摇了摇头,继续说,“不对不对,此事不是内因所致,而是外物所致,我看年轻人啊,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事情了?”
赵刚心底一颤,连忙蹲到花白胡子大爷面前,“大师,求救我一救!”
他这么一蹲下,就看到花白胡子大爷旁边的女孩子了,女孩子约莫十来岁,非常瘦弱,但是那双眼睛却黑白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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