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心用的着那么大动静么。。”
“那个女人哭喊的全家上下,差不多都听见了啊。。”
“还有人跑来请我劝你,好色伤身什么的道理。。”
说道这里,她再次有些烦恼的抓狂起来
“这算是什么啊。。”
“坏人。。”
一直站在墙角甚没有存在感的,无口呆萝阿萌,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管啦,你害我担心死了,要怎么补偿我。。”
她很有点烦恼的又开始揪着自己鬓角垂落的发辫,各种习惯性的卖荫了。
“好啦好啦,晚上请你泡汤如何”
作为广府社交活动的传统之一,我邀请她泡汤,也是一种亲近的方式。
只需用用隔板和纱笼,将一间静室分成两个空间,然后摆上当初从婆罗洲送来的,全新定做的两只大汤桶,就成了临时的浴房。
在广府只要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从衣食住行,日常起居,从房子到奴婢,没有什么是置办不到的,因此各种香汤热水皂具油膏花瓣药材和保温的柴碳,都准备齐全。
浸没在散发着药材和花卉香味的热汤里,听着隔板另一端,三个不同年龄的小女孩儿,各种打闹嬉戏稀里哗啦的水声,我居然难得的没有任何的旖念。
待到泡的身体格外舒坦,穿着宽松的浴衣,喝着新榨的饮料,吹着庭院里的凉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前进的方向,
前些日子短期投机所获颇丰,这些钱财也要投入到合适的地方,才能最大的发挥效用。这次夜宴上的见闻,则可以作为一个修正和参考。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一旦有了正式的官身之后,就得退到幕后去经营另一个层面领域的事情,作为明面上主持这些事业和项目的她,的后盾和暗中配合。
我突然瞥见她手腕上的线痕,某种类似伤疤的东西。
“这是早年不小心弄伤的一点回忆而已。。”
她感觉到我的视线,轻描淡写的道
我暗然不语,这。。更像是割脉自杀未遂者留下的东西,而且不止一道,好吧这只谜样生物的成长过程,似乎也充满了故事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稍稍迟了一点,却有些惊掉下巴的,看着坐在淡定的有些过分的谜样生物,还有对面正坐的前人妻眼镜娘崔绾婷。
虽然一身素色纱裙,不施容妆也有相当姿色的她不说话,但是没人可以忽视她的存在感。更别说还有一只时不时瞪着她的抱头蹲,以及除了玩小刀和表现吃货水准之外什么的,继续刷新存在感下限的呆萝阿萌。
这是什么节奏,准备在我家上演前未婚妻和现任的女性合作伙伴的宅斗修罗场么。我这又不是操与杀之法兰西里,那个被亲生妹妹控,又对堂姐有着异乎寻常占有欲的主角心路历程。
就在这种诡异气氛中,最先受不了,落荒而逃的还是我自己,我甚至连扒拉咽下嘴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匆匆起身道一声
“我有事先走了。。”
走出二门才恍然道,这明明是我家,为什么落跑的是我呢,然后些许的嘈杂声,从餐厅的方向传了出来,我更没有勇气回头了。
好吧,想了想今天还真没什么事情,我点了一名车夫和两名跟班,
“去下尾港区。。”
港区那一片地方,已经变成新的训练营地,只是人员又增加了不少,主要是来自下城和其他遭了兵火的坊区,当然,他们大多数人,就只能当作雇工来用了,先培养一些规矩和集体生活的概念。
然后我继续查看了本家的产业,几家较大的工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不过主要建筑修缮好后,就能很快开业。
最后回到东郊的那处废弃的仓储区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那些从梅山行馆和我一起幸存下来的人,正在卖力操练新挑选出来的补充人员。
不过增加到上千人之后,场地就显得有些狭促了,毕竟要想在广府之内,找到一块足够大还少有人打扰的土地,实在是太困难了。况且在战乱平息后,继续在维持这么多武装人员,就未免有些扎眼了。
要不在近海,想办法弄个岛子做过渡?一些比较敏感的物件和制品,也可以放到岛上去完成。原料和人手可以直接从外海中转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