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短暂的,从山坡回去之后,又一件事情发生了,白郎花死了,也是死于祖尸虫,而且还是在师傅取出祖尸虫之后。
白莲花哭的很伤心,他趴在我的怀里,大声的叫着:“阳阳哥,你骗我,你骗我,你不是说了要保护我妈妈吗,为什么她还会死啊,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时的心情,是无力,还是怨恨亦或者是同情,我轻轻地拍着白莲花的后背,想要和她一起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咬着嘴唇,和她一起忍受着痛苦,鲜红的血液流在我的嘴里,腥甜的味道让我难忘。
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明明两次都没有治好他们,师傅却还要用第三次,为什么不换一个方法,我有些愤怒,想要找到师傅问个究竟。
这还是我第一次去质问师傅,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还是强迫着自己,来到了师傅的身前,有些愤怒的问道:“为什么?”
师傅看着我,那眼神让我熟悉又有些陌生,良久以后才说道:“你记住,在你没有绝对的力量之前,这里才是你的好帮手。”
师傅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我的一腔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终,皱紧了眉头,回想着师傅这句话的意思,师傅说完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中。
原本的两口棺材,短短的一天之间,就变成了三口,这是白家不能承受的损失,白朗山变得很安静,不再像往日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些伤心,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无力。
第二天一早,白家的人抬着三口棺材出发了,白莲花很伤心,趴在白郎花的棺材上怎么也不肯下来,看到她这样,我很是心痛,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肩膀,让我更加的心酸,
很快棺材被抬到了墓地,整个白家寨的人都来了,人人面色悲伤,棺材刚刚放进墓坑中,却突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人浑身被裹得严实,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头上还裹着一条黑色的头巾,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人们看到这人突然从远处走来,而且穿着这么奇怪,都有些诧异,我快速的跑到人群前,说道:“是他,他就是我那夜看到的人,他就是害了四叔的人。”
“什么。”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吃惊,白朗山更是瞪大了眼睛,双目通红的看着那个人。
男人走到了人群的前面,停住了身子,看着地上的几口棺材,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都死了,都死了,白朗山,就剩你了,就剩你了。”
此刻的神秘人有些疯狂,似乎杀了这几个人让他极为的开心兴奋,白朗山向前走了几步,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他变得有些沉稳,并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攥紧了拳头,忍住了冲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白家人?”
听到他的话,神秘人冷哼了一声,然后才说道:“哼,当初白泽害我父亲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虽然给你们下了诅咒,但是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们了,所以,我要将你们这一脉的人全部杀光,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了。”
“你是,你是。”白朗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指着眼前的神秘人,身体不断地向后退去,看着白朗启震惊的样子,神秘人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说道:“没错,我就是白举得儿子,白石文,你们按辈分还要叫我一声大伯呢,哈哈哈。”
听着两人的对话,和师傅给我讲过的故事,我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了,他就是白举得儿子,当初白举被杀,他应该是来复仇的吧,其余的白家人显然对这件事情都更加的熟悉,震惊的看着白石文。
“当初你父亲是死有余辜,他为了家主之位,竟然杀了自己的父亲,又杀了自己的兄弟,这样的人,该死。”白朗山愤怒的说道。
“闭嘴,我父亲该死,你们就不该死吗,白家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们这一脉的,今天我就要夺回来。”黑衣人愤怒的说道,紧接着几把飞刀同时出手,向白朗山飞去,不过白朗山的功夫也不简单,转身就躲开了,然后便疯了一般冲了上去,与白石文厮打在了一起。
同时在四面八方,不断地有各种毒虫向神秘人爬去,不过神秘人似乎丝毫也不害怕,任由这些毒虫爬到身上撕咬,可是他却一点事情也没有,看到这景象,白朗山更加震惊。
周围的白家人更是震惊,他们都是养蛊之人,能够看出白朗山明里暗里已经用了几种蛊术,可是白石文中蛊之后却丝毫没有影响,这怎能让人不吃惊。
打了几个回合之后,白朗山明显不敌,被神秘人直接一脚踹飞了出去,同时一条灰白色的尸虫神不知鬼不觉得出现在了白朗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