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凌义人一听这话。他就有些急得冒汗。
凌义人心说:什么?还让我审啊?就今天这一审,就今天银杏母子本来说的是实话。我硬闭着眼说人家胡言乱语,我硬让人把人家赶出去,已经弄得我很狼狈了,你怎么还让我审啊?
凌义人正急得冒汗呢,德一海又发话了:“我看孝禹王的这个案子,也应该透明,也应该在公众场合当众审。明天你就在午门口,就在公众场合下审吧。”
“什么?”
德一海这么一说,急得凌义人差点晕过去。
凌义人心说:什么?还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今天不在公众场合下审,就弄已经得我如此难堪了,你还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看来你是真想让我在公众场合下审孝禹王啊!看来你是真想让我在公正场合下给孝禹王来个屈打成招啊!看来你是真想让我遭万民唾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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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凌义人又看见谢高俅了。
凌义人知道:这主意是谢高俅出的。
凌义人知道:德一海没这么多的鬼点子。
凌义人心说:谢高俅,你可真是一只狈啊!
凌义人怎么会说谢高俅是一只狈呢?
因为凌义人听说了,人们都说德一海是一只狼,谢高俅是一只狈,他们俩凑一块,他们就狼狈为奸。
凌义人心说:这可够难为我的!这狼想吃人肉,狼还想在众人的面前表现得善一些,狼还不想见了人就一下子扑上去,直接就把人咬死,狼还希望别人把人打死,狼还希望别人把这个“恶”字担起来,狼还希望别人把人打死之后,别人把人的尸体给他送嘴上,这狈呢,这狈就给狼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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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时,凌义人可真为难了。
这时,凌义人想跟德一海分辨几句,他想说,德元帅,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本来你让我说孝禹王有罪,就已经够难为我的了,您怎么还……?
可凌义人没敢。
为什么?
因为让凌义人说孝禹王有罪,德一海没明着跟凌义人说。
德一海没明着对凌义人说,这回我让你审孝禹王的案子,你无论怎样,你都得定孝禹王有罪。
德一海“想吃人肉”,他还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心善吗?
德一海是怎么对凌义人说的呢?
德一海就是像一般的案子那样,对凌义人说的,泸州有人状告孝禹王,你把这个案子给我审审。
凌义人又是怎么知道德一海的用意的呢?
凌义人是感觉到的。
凌义人知道:既然一个泸州草民,而且还是一个不满十八岁才刚刚十五岁的草民,能一纸诉状使得德一海把那么大的泸州知府抓来,就一定说明德一海想治孝禹王的罪。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的罪的话,一个小小的泸州草民,而且还是一个仅有十五岁草民的状纸不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罪,这张状纸在德一海那里根本立不了案。如果德一海不想治孝禹王罪,德一海早把那张状纸扔一边去了。
你说,这不让凌义人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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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高俅那个“狈”又说话了。
谢高俅说:“凌大人,下去准备去吧?”
“这……。”
凌义人心说:谢高俅啊,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可是,凌义人又没法。
上级的话就是命令啊,上级的命令敢不听吗?
凌义人只好向德一海施了一礼:“是!我准备去了。”
凌义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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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义人回到家里,他可就坐立不安了。
凌义人心说: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这“狼”想吃人肉,我也陪这“狼”挨骂?
凌义人一夜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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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可就是德一海安排凌义人在公众场合审孝禹王的时辰了。
凌义人心说:今天这案子,我说什么也不能审。
这时,凌义人就写了一张病假条,给德一海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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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一海一见凌义人的病假条,他是勃然大怒。(未完待续)